“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休息。”席夙转为牵住小姑娘的手,不时地看看她手上的结婚钻戒。
这栋别墅原先是席夙的房产,几个月前变成了阮萝的。
不止这一栋,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小姑娘,包括律所的合伙人。
现在是他给小姑娘打工了。
男人拥着小姑娘走进主卧,低头轻笑:“老婆累不累?睡一会儿?”
阮萝弯弯桃花眼:“我不累呀。”
她关上卧室门,拉着眼前人的领带往前用力:“睡一会儿却是很有必要的。”
话音刚刚消散,浓烈的柑橘气息就冲向了她。
眉目如画的两个人迅速纠缠交叠在一起。
情至浓时坦诚相见,席夙却止住了步,喘着粗气,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堆花花绿绿中随便拿了几个扔到柜子上。
阮萝歪头看了一眼,笑着去戳他的腹肌。
男人眸色浓浓,单手握住她的手轻压到头顶,哑声道:“乖一点。”
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随即放开手去撕包装,包装却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怎么也撕不开。
席夙急得汗水从棱角分明的下颚角滑落。
阮萝躺着挪了挪位置,把身上快掉下去的衣服扔到床边,笑盈盈道:“要不然就不用了?”
她的嗓音里带着勾人的媚意,席夙心里的火又被勾出了一些,凤眸微抬,看了眼小姑娘的眉眼,随即发了狠直接用唇齿叼住包装袋。
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咬着轻轻一撕就开了。
卧室中登时春光无限好,然而因为拉着窗帘,谁都看不到里面的暧昧。
只知道这里正在奏响一曲节奏时而舒缓时而紧凑的“春天到了”。
经久不衰,回味无穷。
(完)
???
小番外1——
确定婚姻关系前的某一个周末,桑父在家里的客厅发现了席夙的钱包。
钱包很厚,应该是放了不少的东西。
他想了想,出门去了阮萝租住的小区。
这也是他第一次过去。
本意是想把钱包给小姑娘送去,让她带给小席那只老狐狸。
但没想到到了小区后一联系物业,工作人员却带给他一个“惊天雷”!
他女儿租住的房子,竟然是席夙的!
桑父迅速镇定下来,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和业主的关系后,用了极刁钻的话术,说服了物业带他上门送“惊喜”。
门铃响起,席夙去开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钱包。
他反应敏锐的接住,稍一抬眼,眼底闪了闪:“您来了,请进。”
物业管家见状飞快离开。
桑父进门,阮萝一会儿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
那睡衣一看就是男式的。
他气呼呼的翻了个白眼:“桑萝!”
小姑娘脚步微顿。
席夙在桑父面前放下一杯冰水,开口:“桑叔息怒,先让萝萝去换件衣服。”
阮萝附和了几句,迅速跑进一楼的卧室。
再次出来时,桑父依旧很生气。
席夙给小姑娘倒了一杯牛奶,“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婆喝杯牛奶。”
话落,桑父拍了下大腿。
妈的,好气。
小番外2——
自从律所的大老板亲自打了自己的脸后,另外两个合伙人一商量,就取消了律所里不能谈办公室恋情的规矩。
律所中顿时多了不少成双成对的狗粮。
沃舟一个单身狗每天混迹其中,快对工作失去热情了。
明明律所的其他两个合伙人一个已婚,一个常年在国外不回来,律所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各方面都特别优秀的高富帅,为什么就没人看看他?
难道他的魅力不大吗?
真的不大吗??
席夙听着他的抱怨,按了按太阳穴:“是的,也就芝麻粒大小。”
沃舟:!?
救命,老大结婚后越来越容不下他了!
小番外3——
阮萝婚后没有立即工作,而是继续学习,当年就去读了研。
三年的研究生毕业后,才进入席沃律所工作。
工作了不久,名声就打出去了。
F市乃至国内的法律界都知道席沃律所又出了一个辩才无碍,从不输官司的金牌律师。
不少律所都想去挖人,但了解过她的身份后,就遗憾的打消了念头。
没几年,阮萝的名声越来越响,她却厌倦了现在的律师生活。
于是稍稍一收拾,就去做了公益律师。
席夙紧随其后。
夫妻二人几十年来联合帮助了许许多多需要法律援助的人,名扬全国。
去世之时,被帮助过的人自发携家人参加吊唁,队伍排满了一整条街,感动无数网友。
……
……
【小姐姐!新位面到了哟~】
G市,冬日。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校园内很快披上了一层银装。
阮萝待在新位面的大学里,站在三楼舞蹈教室外的走廊上,手里拿着一本刚到货的大二高数课本——她快要毕业了,不是大二学生,买这本书是想去蹭课。
蹭少年在做助教的那堂课。
女孩盯着教学楼下,淡粉色的唇轻轻扬起。
那里有一个长相格外出彩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件米白色羽绒服,迎着雪花快步行走。
身材颀长,眉眼冷清。
路过的女生悄声讨论他或叫他,他全部视而不见。
唇色浅淡的薄唇轻轻抿在一起,露在外面的耳尖冻得有些发红。
阮萝看了一会儿,身边停下一个女生 。
女生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到已经走远的少年背影时,眼睛亮了亮,随即开口:“姜萝,你又在看纪学长了,你手里怎么还拿着本高数课本?”
阮萝目光追随着纪夙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懒洋洋的收回视线:“闲着没事学习一下。”
见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女生心中撇撇嘴,随即笑着问:“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纪学长了吧?”
“人家可是华大的研二学霸,我听说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