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孩子放下,得意地看着苏皖:“你的女儿就是小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众人纷纷哗然:“真的是从果果的衣服里拿出来的,不过果果才多大,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夏芸反驳:“孩子是不会,但这绝不代表,孩子的妈妈不会教!”
“苏皖老师不可能教孩子偷东西,说不定是孩子看着新鲜所以才拿的。”
苏皖将果果抱起来,果果一边抽泣,一边可怜兮兮的解释:“呜呜呜,妈妈,我没有拿,我没有,吃完东西,喝了、喝了麦乳精,就来找你了,呜呜呜,我没有拿。”
苏皖心疼坏了,顾不上反驳夏芸,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哄好果果:“妈妈相信你,妈妈知道果果是一个好孩子,妈妈相信你!妈妈一定会帮你把事情说清楚的。”
“呜呜呜……”
果果哭得很是伤心,所有人都挺心疼的,也有人想为孩子说一句话,但这东西确实是在果果的身上发现的。
不管怎么样,这孩子确实拿了人家的东西,这是不争的事实。
夏芸得意了,她开始指责苏皖,盛气凌人:“苏皖,你身为母亲,应该当一个好妈妈,身为老师,应该以身作则
,给学生们做一个好榜样,但你却亲自教唆孩子偷东西,你真是对不起‘妈妈’和‘老师’这两个称呼。”
见苏皖不搭理自己,只管着哄孩子,她上前追着苏皖说:“现在我已经找出偷东西的人,就是你的女儿,苏皖,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当老师吗?我看你应该去什么地方进修一下,把自己的道德先补救好,再想着,来找工作吧。”
她说完,郑重其事的看着学生们:“你们谁去把馆长找来,这件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实在是觉得,教唆孩子去偷东西的人,不配当老师,这是在坑害你们这些学生,也是有损咱们文化宫的声誉。”
学生们都不相信苏皖是那样的人,自然无人愿意去找馆长来。
夏芸恼火,看学生们这样维护苏皖,她就越是不能留苏皖待在文化宫。
她想要催促着谁去找馆长,不料这时苏皖开口了:“去吧,把馆长找来。”
苏皖见同学们诧异的看着自己,她又说了一遍:“去吧,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把馆长找来,正好可以看看我是怎么拆穿夏芸和张玉瑶的谎言!”
同学们一听到这件事情还有转机,于是便让两个
人去寻找馆长,在他们临去之前,苏皖将果果交给他们抱着:“果果,见了馆长阿姨,你要记得和人家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
“乖,和姐姐去吧。”
果果乖乖的搂着一个女学生的脖子,他们去了以后,整个舞蹈教室内,安静的很,学生们大气都不敢喘。
夏芸也开始紧张起来,她总是担心被苏皖看出了什么来,想了一圈,她确定自己没有什么破绽,便在心里开始安慰自己,这一次苏皖肯定完蛋了。
她的淡定全是最后的挣扎。
苏皖其实也不全是淡定,她的脸上还有笑容:“夏芸,你为了撵走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居然想到了对孩子下手!不过这一次要走人的是你!”
“苏皖,证据确凿,你别狡辩了。”
“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敢叫馆长来,那是因为,我肯定自己能翻身。”
“哈哈哈,那我就看你能怎么做。”
夏芸表面淡定,心里慌得一批,这个苏皖的表现也太自如了,她又开始在心里重新想一遍,自己有没有破绽。
没一会儿馆长来了,馆长抱着果果,一进屋就开始打圆场。
“夏老师,苏皖老师
,你们别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果果是一个小孩子,不管是干了什么,一定是不小心的,苏皖老师也绝对不可能让孩子拿你的东西,另外夏老师,你上班不该带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看这件事情就各退一步,大家散了吧。”
夏芸不愿意:“偷我的东西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不可能!”
苏皖同样,她认真的看着馆长:“不行,我和我的女儿,绝不能蒙受不白之冤,现在我就将这件事情说明白。”
苏皖看向了张玉瑶:“这位同学,你说你是亲眼看到果果在办公室偷了东西?”
“没错。”
“你请你告诉馆长,我家孩子是怎么拿的?”
“就是从夏老师的包里,将金耳环拿出来的,然后揣进了兜里,跑了。”
夏芸笑道:“馆长听到了吗?我的学生亲眼看到的。”
苏皖瞪了夏芸一眼:“闭嘴,现在轮不到你下定论,我的话还没问完呢!张玉瑶,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们老师的办公桌有多高?我的果果有多高?”
此话一出,大家如梦初醒,夏芸的面色从晴转阴,只用了一秒钟。
张玉瑶慌了,她连忙看向了夏芸。
夏芸慌张避开张玉瑶的目光,
看向了别处,她此时比张玉瑶更慌,千算万算,还是漏掉了最关键的问题。
到这里,馆长已经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她冷冷的看向了夏芸,对这位老师今天的举动,她真是失望、愤怒!
苏皖继续逼问:“张玉瑶,说话啊!桌子多高?果果多高?你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果果爬凳子都费劲,更别提,直接去碰桌子上的包,难道她会飞嘛?况且我记得,夏老师的包,放在了办公桌的最里面,就算果果站在凳子上,也不可能够到!”
张玉瑶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苏皖紧接着将矛头对准了夏芸:“夏老师,成哑巴了?你说句话啊!”
夏芸慌张之间,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伸手指着张玉瑶,表情十分愤怒:“玉瑶,没想到你居然说谎骗我!我要是能早点想到身高的问题,就不会冤枉果果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