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弱女子。”
“我最要感谢的人是你,因为是你告诉了我一切。”
“比如我不是田家人,比如我姥爷给田家送了金银叫田家善待我。”
在田苹瞠目结舌下,田静靠近她的耳边:
“比如你在村尾的破房子
里,告诉吕知青田家金子所藏之地。”
“嗬,嗬,嗬。”田苹惊得后退几步,倒在了另一张床上,嗓子眼里发出嗬嗬声。
田静笑得好美好柔:“田苹,你的嘴,真的管不住。你爷爷叫你爹药哑你,真的是你自找的。”
“写呀,把你猜到的,想说的,想发泄的,都写出来呀。”
“一切,你认为可以抓住的把柄,它现在都不是把柄了。”
“一切,你想拿出来做证据翻身的证据,都已经不能成为证据了。”
“如果你陪我同甘共苦的话;如果你知道心疼妹妹一起做着家务的话;如果你不去火上浇油叫田老太对我打骂更狠的话。”
“在我有能力后,我都会伸手帮你一把的。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田苹,你还能在离婚后,在田家过得如鱼得水,都亏得你被药哑了,否则,你必定是个乞讨婆。”
“我想,田老头离世时肯定是后悔下了这个命令的,因为他不知道局势变了。”
“我想,田永义肯定是后悔亲手给你灌下药的,因为他还要背负养你的责任。”
“要不要我帮帮你?帮你把你的冤屈给说出去?”
“我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是被你亲爹药哑的,帮凶就是田立富和田立贵。”
“对了,田立富呢?不是早就出狱了吗?怎么没看到他?”
“外面的生活是不是不容易?三个闺女没了,还要和你爹一起养着你这个要擦脂抹粉的妹妹,他应该宁愿再进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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