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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曾景初还想听儿子的事情,他打算去找陈福。
田静瞪了他一眼,拿起电话给曾景荣打电话。
“曾队长,你给你小表弟找的保姆呢?他跑到四合院来了。”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打断他的腿,或者,我打断他的两条胳膊也不错,让他学乌龟趴。”
曾景荣揉着额头:“后天,保姆后天就到了。”
“那我先把他捆在床上,你赶快给他找个心理咨询师来,不然,我割了他的舌头,叫他永远没办法说话。”
“对了,吉祥和吉庆要不要回来,还要征求两个娃儿的意见,不要强求。”
曾景荣道:“我问过了,两个娃儿只愿意短时间回去,还要回来跟他们黎阿姨和小小黑玩。”
田静点头:“那行,就叫他们快乐地玩两年吧。我看吉祥爸病得不轻。”
“两年医不好的话,就医三年五年,总有医好的时候。”
“好的好的。”曾景荣同意:“我这就给他找心理咨询师。”
挂断电话,田静对丈夫和儿子挥手:“把他架去前院房间里,绑在床上。”
曾景初听到田静这么对待他,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行啊,我还要洗澡,还要上厕所,还要……呜呜。”
他的嘴被李正国给捂住了。
看向出了餐厅的三个男人,李母有些担忧:“甜甜?”
“没事。”田静摇头:“他被虐了两年多,突然不被虐了,就有些不正常了。”
李母“……”还有找虐的?
于子愉“……”原来这就叫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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