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如愿推着李市长的病床,离开了病房。
出门时还看到了那个告他状的市长夫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60多岁老妇人,已经在ICU外哭得几近昏厥。
叶不凡戴了口罩,老妇也认不出来。
来到太平间门口,专门管理太平间的是一位有些干瘦的大叔,叶不凡稍稍使了些手段,便骗开大叔,说待会自己会关门。
看叶不凡穿着白大褂,大叔也没起疑心,就让他推着床进去了。然后自己带着笑跑去看大礼堂的美女演出了。
就算看一会也是赚呐!
叶不凡刚进太平间,便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诺大的房间,就装了四个LED白灯,还坏了一个,看着都有些瘆人。
灯光下就是一整排的铁床,铁床上盖着白色的布,依稀可以看到人影。
就算是胆子大的叶不凡此刻也是感受到一股尾椎骨穿到后脑的凉意。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神,这时那苍老的声音又出现了。
“小崽子,你现在按我说的做!”
叶不凡点点头,仔细听着。
“你先拿针扎在他的咽三针,正对后脑,针3分。”
“好!”叶不凡听话照做。
“再刺会阴!”
“好!”
叶不凡扒开李市长的双腿,从大腿根部找到穴位扎了进去。
“再刺右侧第四肋间系,乳头旁开1.5寸!接电!”
“啊?接电?”
叶不凡没想到这一茬,于是他灵机一动,戴好橡胶手套,又扯下裤带上的束绳,沾了些水,一头绑住扎好的银针,另外一头往插座上一怼。
就那么一刹那,李市长整个人都快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双脚更是绷得笔直。
“好,就现在,捏住他的喉咙,往上捋!”
叶不凡一手捏住李市长的脖子,开始用力。
突然!
“砰!”
门开了,负责太平间的大爷知道自己被骗了,生着闷气掉头回来了。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大爷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要把在太平间里胡作非为的叶不凡给制服。
叶不凡此刻正在紧要关头,容不得别人打扰,只能怒吼一声:“等会!我在救人!”
大爷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太平间,于是又继续靠近,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他妈的骗我哈?还来这里救死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不凡的一身怒吼,算是把整个楼层的人都招惹了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到一会就已经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此刻的他,正捏着李市长的脖颈一寸寸的往上捋,心里不由得焦急道:“我的个老祖宗喂!到底行不行啊,我可不想被当场变态抓了去!”
苍老的声音淡定道:“稍安勿躁!我还在拘魂!”
大爷此刻已经近身,一双巨手二话不说就掐住叶不凡的一只胳膊,正声道:“小兔崽子,你快点松手,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叶不凡完全无心理会,另外一只手顺着脖颈向上摸索。
“你松不松?”大爷捏的越来越紧。
叶不凡有些烦躁了,一个甩手便将大爷甩开好远。
虽然有些惊讶自己为啥现在手劲突然变大,但他的注意力还是在李市长身上。
此时人已经越来越多,都已经挤到太平间里头来了,李市长的儿子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消息,不出一会就跑到了太平间来。
看到叶不凡一手捏住父亲的脖子,一脸凶狠,他气便不打一处来,径直踏向胆敢辱篾自己父亲遗体的狂徒。
清脆的皮鞋后跟声让整个太平间都觉得胆寒。
此刻的叶不凡已经摸到了会咽,一个用力,李市长的嘴里飙射出一口黑痰,不偏不倚,正中李市长儿子的面门。
李市长儿子惊愕的擦去黑痰,随及就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趁叶不凡不注意,一个巴掌便甩到叶不凡脸上。
叶不凡有些吃痛的松开手,脸上升起一个红印,马上又消失不见。
这一巴掌声音大的惊人,原本喧嚣的太平间门口也安静下来。
空气中一片死寂,叶不凡脑中的老家伙也不出声。
然后李芬到了,接着是院长,还有两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
“陈院长您好,请问您对这样的突发事件有何看法?”
“陈院长,请问施暴者真的是淮南大学的实习生么?”
“陈院长,您方便解释一下么?”
片刻间,三五个人围了上来,而叶不凡依旧冷漠的看着单手高举着的李市长儿子。
两人眼神似乎是在交锋,又像是在质问。
床上的李市长依旧面色僵硬,看不出一点生机。
“说!你现在在干什么!”李市长儿子怒吼着,唾沫星子横飞。
叶不凡不答,又回头看着死去的李市长。
“好,很好!陈院长,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陈院长明显也有些紧张,他是知道李市长儿子身份的,这可是江淮省的副省长,他发火,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啊这个,李副省长,您先冷静一下,理智一点。”
“理智?我理智个屁啊!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这小子还在这掐我父亲的脖子!你现在怎么解释?”
“李副省长,您息怒,我一定严肃处理!”
陈院长冷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叶不凡,严厉道:“叶不凡同学,松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叶不凡回头看着聒噪的院长,松开了手,在太平间惨白的灯光下,没给他好脸色看。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个已经被开除的实习生,就算现在穿着白大褂,再怎么解释都是无力的,还不如干脆不说。
愤怒的家属,一脸鄙夷的实习生,这让陈院长这个干了十多年院长的老油条也有些难堪,只能继续凶狠道:“叶不凡同学,你已经被医院开除了,先抛开你上班时间炒股的事不说,你现在的行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