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倦了,是生是死,就在这一日,得出一个结论吧。
“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等你动手么?”翎帝的失态,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这时候的他已经重新武装在了处变不惊的面具下了,他冷冷地看着安王,“这些年,你的成长确实客观,只是可惜……”
这是安王盼了这么多年的夸奖,但是他却更在意皇帝的那句‘可惜’。
“可惜什么?”安王眯起眼,急促地问道。
“只可惜,你终究是个失败者。”翎帝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以前你输了,如今你依然是输家。”
谁料,安王却忽然淡笑,视线转向后方,口吻中多了一抹兴奋:“那可未必。”
从门外的柱子后面走出来的,是一袭白衣的,沐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