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咱们已经进入云中郡了,距离前方定襄城还有五十里,连日急行军,已人困马乏,不如扎营休息一晚。”
眼看天色渐暗,典韦出声建议道。
袁谭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对亲兵道:“命令全军停止前进,扎下大营休息一晚。”
于是,大军停止了脚步,开始扎营。袁谭下了马,与典韦一起附近转悠查看地形。
此时,大营还未扎好,两人行至一个小山头上,只听到前方道路上战马嘶鸣声,士兵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袁谭目不转睛的看去,只见一群丢盔弃甲的兵士在将军的带领下狂奔而来,污渍斑驳的面孔上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慌乱神色,血红的眼睛中满是失败的恐惧,此时袁谭顿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
“主公,云中失陷,我败了。”
潘凤近前,翻身下马,跪拜在袁谭面前。
“二万人,边塞坚城,守七日不难啊,你怎么败的?”袁谭很是疑惑。
“我得令,所有防务都已布置妥当,谁知那于夫罗依其军师哈那之计由北门掘地道入了城,待我组织反击时,于夫罗大军已入城,所以我决定撤退,与主公会师在战之。”潘凤头也不敢抬起,低头解释道。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我并无深责你之意,抬起头起身说话。哈那是何人?”
袁谭看他一直低着头,训斥道。
边上典韦听了潘凤解释,一直怒视着他认为他给主公丢脸了。
话音落下,潘凤心里满是感动,折损几千人马,主公并没怪罪于他,于是起身回应道:“由于南匈奴部落世代生活于汉朝边境,深受汉文化熏陶,所以有很多贵族皆读过中原的书籍,其军师哈那便是其中一位,颇有谋略,于夫罗依靠他统一了南匈奴各部落。”
听完潘凤祥解,袁谭恍然大悟,虽后世读过三国演义,但并未提及此人。
“云中之败,你有责任,军无规不立。现在将你由征东将军降为冠军将军,戴罪立功!”袁谭转眼又公布了潘凤的惩罚措施。
潘凤听完羞愧道:“谢主公,某再遇到那于夫罗必力战之。”
主公不杀自己已是大恩,连降二级又何妨,潘凤暗暗定下了杀敌报恩的决心。
“好了,带领你的人马去后面那个营地休整,准备随时参战。”袁谭指了指后面的一处营地叫潘凤带手下残兵过去了。
经问了哨骑得知匈奴十万之众朝定襄扑来,定襄小城仅驻守一千人,弹指可灭。袁谭赶紧令人制作拒马,角鹿等防守工具。
因为匈奴基本都是骑兵,自己带的大部都是步兵,并且兵力有限,精锐的部队都在许昌,远水不解近渴。
“主公,制作那么多拒马有何用处?”
典韦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担心匈奴发起冲锋,以我们几万步兵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袁谭解释道。
“怕甚?他冲锋咱也冲锋,杀他个人仰马翻!”典韦说着握紧拳头,战意高昂。
袁谭听了苦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晚你随我出去给他们个惊喜,你感觉如何?”
袁谭神秘地对典韦道。
“主公打算来个夜袭吗?”
典韦直接道明了袁谭之意,袁谭点了点头。
风高放火天,月黑杀人夜。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袁谭令潘凤守大营,带着典韦和仅有的五千骑兵出了营门朝定襄摸了过来……
定襄南门外,匈奴大营内,于夫罗和众将正在喝酒吃肉。
“大王,据报,袁谭大军已距离我们不远,如今我们还是加强警戒,小心为上啊!”军师哈那依旧忧虑的提醒道。
“军师啊,你不用太担心啦,云中之战已看出那袁谭不过纸老虎罢了,来一起喝酒!”于夫罗依旧不听,和众将喝酒去了……
殊不知,在前军营帐外一支大军悄悄接近中。由于于夫罗为了壮大声势,便令前中后三营隔开很远的距离,以显示军队众多,此策正在成为他的噩梦。
“这些人我看都是大草包,还敢生火!”
袁谭看着身旁匈奴升起的火堆嘲笑道,旁边的匈奴兵已经命归黄泉。
“估计是由于冷!”典韦解释道。
借着火光袁谭隐约看到了前军大帐,将旗立在门口,便招呼典韦一起摸了过来。
门口几个亲兵正在喝酒,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二个亲兵的首级飞向空中。
“敌人!敌人来啦!”一个喝的尚不多的亲兵撞入大帐向度为宜汇报。
“什么?敌人?”度为宜瞬间酒醒了一半,取了弯刀便出门来。
只见营内乱作一团,两个大汉在指挥兵士砍杀,己方兵士不断倒下,于是骑了战马过来大叫道:“我乃匈奴大将度为宜,你们是何人,敢来这里捣乱!”
袁谭未答话正欲上前,典韦抢先双戟挥出,与度为宜战成一团。
五回合斩于马下。匈奴众兵士见了纷纷向后逃去,渐渐前营成了空营,此番夜袭斩首万级!
典韦欲向前突击扩大战果被袁谭阻止,于是二人调转马头朝大营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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