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带大军行至云中城外,只见云中城墙高耸,城内旌旗蔽日,一眼望去尽是士兵。于夫罗不由暗暗赞叹:"这云中城的守备果然严密啊!"他身边的副将说道:"将军,我看那云中城墙高达五丈,且上有箭楼,想要攻破恐怕不易啊。"于夫罗笑道:"我自然知道此地难以突破,所以才特意前来与诸位商议如何破敌啊。"
一旁的副将道:"可是那云中城防御实在太过严密了啊!若是强行硬闯必定伤亡惨重啊。"于夫罗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才特意前来商讨破之策。"副将问道:"既然于将军已经打算好了,还请告诉我们如何破敌?"
于夫罗笑道:"这样吧,你先带人混进城内,放火为号,我会让人从西南方向绕到东北方向,然后我再从东北方向围过去。等围过去之后,形成一个完整的包围圈,就由我率队发起猛烈冲锋,我相信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能够拿下云中城。"众将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答应。
副将笑道:"将军放心,这次必然能拿下云中城!"于夫罗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那些于夫罗手下的大将都纷纷跟随于夫罗离开,朝云中西南方向进发。
当天傍晚,那些于夫罗派出去的斥侯便回来报讯了。于夫罗连忙赶往城外一座小山头,远远见城墙上旌旗招展,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将士,而那城门处更是被重重把守,根本不容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于夫罗站在山头上不禁皱眉:"怎么会如此严密?难道事泄了?”
“大王,派去执行潜伏的人马被潘凤捉了,在城内被斩了!只有我一个逃了回来!”于夫罗正在疑惑间,一部下士卒狼狈逃回禀报道。
“果不其然!”于夫罗看着云中城,愤怒的握着拳头,无可奈何。
军师哈那见了快步上前给于夫罗耳语数句,于夫罗由愤怒转为兴奋。
“赶紧去安排布置吧。”听完军师之言,于夫罗直接下令道。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云中城外一队由于夫罗大将度为宜率领的百余敢死队镊手镊脚的慢慢靠近城墙。
潘凤得到的命令是死守,防务早已布置好,城墙上火把通明,一排排士兵炯炯有神的望着城外,丝毫不敢大意,各城墙段还有一队队的士兵举着火把来回巡逻。
城墙之上虽火把通明,戒备森严,城下却黑乎乎一片,兵士根本看不到下面。城内潘凤也未准备预备措施,就于府内呼呼大睡了。
以至于度为宜等顺利进至城墙下开始掘地道。
此时,于夫罗令哈那领大军守大营,亲提大军五万于黑暗中靠近城墙。
待度为宜进了城朝北门摸来,巡逻队丝毫没有发现城内状况,只是机械的在城墙上巡逻。待北门处的守兵发现度为宜示警的时候为时已晚,瞬间乱作一团,被度为宜砍翻了一片,城墙上没有将领指挥的守军暂时无法建立有效的反击,于是点起大火,打开北门,于夫罗策马领兵冲将进来。
“让开!将军,匈奴入城了!”潘凤副将大叫着撞开亲兵来府内报告。
“什么?怎么可能?白天刚把潜伏的敌兵处决,晚上又入城了?”潘凤惊的急出来与副将撞了个满怀。
“是真的,将军,北门已经失守!”副将红着眼指着北边的大火。
“既已如此,回天乏术,快集合军队撤退,南下与主公会师再战敌军!”潘凤望着大火,听见喊杀声,瞬间清醒,叹了口气,便穿上战甲,领残军万余逃出南门而去。
城内,将军府大厅,乱糟糟的一片,于夫罗与部下正在举行庆功宴庆祝胜利。
抢来的民女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哭喊声四起。
“这些都是战利品,奖励给众将士们尽情享受,日后大家要勇往直前,邺都的美女更漂亮啊!”于夫罗手指着民女与一箱箱的民财眼中放光谓众将道。
“大王不可骄狂啊,那天下第一的袁谭已率兵赶来,我们还是小心应对为好!”
一旁哈那忧虑的提醒道。
“军师实乃文人之言,今我军十五万何惧他七万之众,来而灭之。潘凤!你看这就是他的大将,战也没战就跑了!哈哈。”
于夫罗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并没听军师之言,众将皆跟着一起大笑起来。唯有军师哈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虎狼喝酒吃肉。
一直喝到半夜,醉态的于夫罗并不听军师劝告令偏将骨浑领四万余人守城,跌跌撞撞上了战马强行带十万大军往定襄前进攻击而来。
哈那也无奈直得嘱咐骨浑一番,随大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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