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了他吓都吓得哭了。”
白宋看着现场,又问:“知不知道什么身份?”
“我哪儿知道?又没说上几句话。明显不是本地人,不知是哪儿跳出来的野货。”
“陪过他的姑娘呢?那姑娘知不知道?”
“我那可怜的女儿被打得浑身是血,谁会去关心这个?”
“那姑娘呢?我可以帮忙治一治。”
“嗯?”
“我是个大夫。”
老鸨将信将疑,带着白宋从破烂的楼梯上去,一直到了三楼。
在楼道上,白宋就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和哭声。
房中,一位年轻姑娘一脸淤青,嘴角带血,腿上似乎还有骨折。
“这伤为何不送去就医?”
“小少爷,这已算是好的了。没瞧见门口那些?都快没气儿了,当然是先救那些人。”
白宋没有多说:“这里有伤药吗?”
“有有有。”
“取些伤药来。”
老鸨听了白宋的话,先去去伤药。
白宋将这姑娘搀扶到了床上坐下,看了看她的腿上。
“骨折,我帮姑娘复原,有些痛忍着些。”
姑娘疼痛难忍,紧咬着下唇,眼泪吧嗒吧嗒不停。
只是听这公子声音细腻温柔,细看了一眼,果真是好看的。
“那是什么?”白宋忽然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嗯?”
姑娘小声疑惑一声,瞬间感觉腿上一阵刺痛。
“啊!”
没等姑娘反映过来,白宋已经起身,只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
姑娘发愣,腿上还在作痛,但不似刚才那样不能碰触,居然能够轻微地活动了。
借着,老鸨拿着药回来,白宋便开始给姑娘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询问。
姑娘则忍着痛,小声地述说刚才的事情。
原来是那人强行要这姑娘作陪,而这姑娘乃是楼中被当做清倌人培养的好苗子,还没想过要见客。
只是见那人不好惹,才不得已随了他的要求。
不想那人根本不懂规矩,对清倌人上来也是毛手毛脚。
而这姑娘也不顺从,没多久就把对方给惹火了。
这些消息倒无甚在意的。
只是这姑娘说了一句:“那人不像大唐人士,根本不懂清倌人是什么,认为跟别的娼妓一样,可以胡作非为。”
不是大唐人士!
白宋一惊,在蓟县,也就只可能是突厥人了。
那人的提醒也过分突厥人极其相似。
再问姑娘对方说话的口音,果真就一嘴不地道的汉语。
突厥人在蓟县,并且跟郑家有往来……
一次不经意地调查,白宋忽然感觉自己快要找到答案了。
“姑娘,你好好休息,三五日便能痊愈,我就先告辞了。”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
留下一个化名,白宋带着采荷离开。
回到铺子,白宋在后院叫来了几个伤势好转的兄弟。
“你们去北门盯着,看看这几日进出城的货物之中有没有盐。”
“好的,白少爷。”
“但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去冒险。”
……
又过三日,听闻将有朝廷委派巡察御史巡视幽州。
将在近两日抵达蓟县。
说是幽州西北地区战事胶着,皇上担心突厥军队绕道从幽州东北方向攻入。
巡察御史主要为巡视幽州边地的驻守情况。
但谁都知道,巡察御史根本管不到驻军的事情。
巡察御史是审查各地官员来的。
既然来了幽州,自然是朝廷觉得幽州的官员有问题。
幽州刺史得知此事,主持各方事宜准备迎接御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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