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沉在扬子江了吧?” 孙德秀这么说后,他和张鲸皆大笑起来。 孙海也跟着笑了笑,且道:“如干爹所说,这天下毕竟是皇爷的,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要想活命,过富贵安生日子,就得顺着皇爷的心思来,所以,我们恨不恨张公公,自然也得看看皇爷想不想我们恨,自我们离京后,皇爷估计就不想我们恨张公公了,张公公和干爹也就能成朋友了。” “正是此理!” 张鲸颔首,然后看向在这里的官绅,问着孙德秀:“这几位是?” 孙德秀道:“皆是我在南都的几位至交,这位是南京左通政杨应魁公,这位是……” 孙德秀便一一介绍起来。 张鲸也就跟着一一打招呼。 “闻知张公公因京营蓟国公遇刺一案而被革,我等都不甚唏嘘,谁不知张公公素来品行高洁,忠勤宜励,谁曾想如今却因一武臣谪居南都。” “不过,亦请公公不要在意,来到南都,自当忘记不快事。” 杨应魁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而张鲸笑道:“是当忘却,正如公所言。” “先回城,我们也备下薄宴,为公公洗尘。” 孙德秀说着就把着张鲸的手往上了马车。 而一上马车,张鲸就对孙德秀和孙海道:“你们这些年想必已按照皇爷的意思,布置了不少眼线吧?” “自然!” “否则的话,你们不会那么恰巧的知道南直征缅粮食走水的事,李如松不会那么碰巧的就发现山东巡抚吴善言役使营兵建书院的事。” 孙海这时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 孙德秀则在这时一脸严肃地问张鲸:“但你可知道,最近因蓟国公整顿军务,所以天下官僚正在准备借此发一次大财,以补损失?” “如今你既然来了南都,正好我们直接将这事亲口告诉你,你直接再想办法传于京师的皇爷知道吧。” “他们打算怎么借机发财?” 张鲸忙问道。 “自然是清军勾军!” “清军勾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