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蛮想去东京的。
听说东京那边有很多特别有趣的游乐场、且阵不在的时候老爸老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连研发程序的时间都没有了、
老爸也严禁我恋爱。
美其名曰是不希望自家白菜被猪拱。
但我也很想要在满大街连yello片都能买到的开放国家找点帅弟弟rua一下嘛。
阵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只是很冷漠的哼了一声:“这不是如你所愿?”
我扁扁嘴:“真是冷酷啊,我还以为你会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呢。”
“思念?”他掐灭手里的烟,拎着包朝门前外走。“我没这种东西。”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我扒着他的手臂来回晃:“我有!阵哥,你一个人呆在东京那里难道不会觉得很孤单吗?听说东京那边有很奇怪的家伙一直在团伙作案,不知道是什么□□团伙,你一个人真的很危险的!”
他顿足看我一眼,因为偏混血的长相让他的五官轮廓深邃的过分,即使没有眨眼,那浓密的睫毛在微颤的时候都有一种眨眼的质感,好像在揣摩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在短暂的沉默里面。
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我很思念阵哥”这件事进行很长的讥讽时,他的语气清淡,听不出来任何喜怒的白我一眼:“你的学籍应该都录入了,想从神奈川转到东京高中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除非你复读……”
“嘿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实说想不想要让我去东京陪你呀?”我疯狂的冲他挤眉弄眼,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句“想”。
但他毕竟是阵,那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冷淡性格,在面对我疯狂暗示的时候只说了一句。
“有病。”
很好,我就知道他不想要让我去东京烦他!
我就去就去就去!
能让他不乐意的事情我第一个做!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指着上面硕大的——【帝丹高中】几个字得意洋洋的对他说。
“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不想要让我去东京烦你,但东京毕竟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不能阻碍我进入日本第一经济区展望一线城市的美好祈愿。东京的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老爸当初去给你看的时候说住两个人是没问题的,到时候你把书房划分给我就可以了,我读完大学就回来你在哪里好好的当你的警察~怎么样?我让妈妈帮我转到东京那边去了这件事没有告诉你是不是吓一跳呀?未来的六年里你将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让你讨厌的我,是不是觉得人生非常的黯淡无光?放心,到时候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证只要你不招惹我我绝对装跟你不认识、不去烦你。——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微微垂首的眼眸里面展望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柔和,那种眼神看起来有一种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渡化温度,就像是白鹭凝望着自己栖息的海洋,荡漾着清浅的波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扔给我。
我接过来的时候感觉里面沉甸甸的,一边拆一边问:“什么啊?”
“礼物。”
“?”我又诧异又惊喜。“哈?生日礼物吗?”
太稀奇了。
除了他第一次来我家里第一年的时候送了我礼物把我气哭之后,就再也没有送过我礼物,怎么这么巧在我十五岁这年的时候想起来给我送礼物嘞?
十五岁这年的礼物没有把我气哭。
因为很漂亮。
是一瓶包装很漂亮的香水。
我不记得这个品牌的名字,但在商场昂贵的展柜上看到过,是欧洲一个叫BYREDO品牌。
鼻尖凑到瓶口轻轻闻了一下,有一股非常清新的芒果干清甜味道,就像是酿在花蜜里一样沾染了花香的果甜气味。
我很喜欢,欣然捧在手里,但又觉得有点差异:“你为什么今年突然给我买生日礼物了啊?”
“不是只有今年。”他说。
“哈?”我又怔住了。
在这个时候。
我突然想起来。
在我每一年生日的第二天,家里都会多出来一些有关于我的东西。
比如围巾、帽子、手套、圆头皮鞋、百褶裙……我从来没有问过这些东西是谁买的,爸爸和妈妈经常性的扩充我的衣柜、鞋柜、生活用品柜,但凡有多出来的东西我都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他们买来塞进去的,我只需要拿出来用就好。
我整个儿呆若木鸡,捧着香水的手都有点颤抖,腾出右手来扯了扯我里面的吊带衫:“这是你买的吗?”
他点头。
我又指了指头上的发带:“这个也是?”
他点头。
我又伸出右脚晃了晃脚上穿的红皮鞋:“这个呢?”
他又点了点头。
我扑了上去,这次不是跟他打架而是跳到他的身上在他脸颊处“吧唧”亲了一口:“阵哥,我好爱你!你真好!”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什么要求的主动说他好,以前都是建立在一些我想要翘课、想要买零食、想要他的零花钱才会这样跟他撒娇。
“不过……你为什么买了不告诉我啊?”我挂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嘴角咬得烟草已经快燃尽了,于是非常狗腿的把烟从他嘴边捏走扔掉。
他的唇很软。
也有一点点冰,就像是刚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果冻,没有什么温度。
他白了我一眼:“你把那只兔子弄死了,我为什么还要送你礼物?”
“???”我跳了下去,正儿八经的指着自己。“不是你把死兔子扔到我抽屉里的吗?”
他的眼神更嫌弃了:“当时你天天嚷嚷着要养兔子,吵得我头疼。我放在你房间里的时候是活着的,至于怎么死在了你抽屉里,我、不、知、道。”
那年,没人知晓那只兔子为什么会死掉。
大概率可能是自己从盒子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