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这次带了很多手下而来,他的人很快就将花寨包围了。
花寨不同于苗寨了,花寨只有十几户人,而且留守在花寨的还是老人,年轻人都出去外面闯荡了。
花寨的人发现自家被包围后,第一时间就去告诉花夫人。
“外面来了很多人,肯定是因为那几个外来人的原因。”
有的人开始埋怨花夫人,“我们花寨向来就不接待外来人的,我们都是给您面子,现在好了,导致我们的家园都被人围攻了。”
花夫人狠狠瞪了眼说话的男人,厉声道:“有你这贪生怕死的吗?我之前就跟你们提过了,来人是他们的徒弟,十几年前要不是他们帮了我们花寨,现在哪还有你们的存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报恩。”
刚刚说话的男人顿时就低下头不敢说话,因为花夫人说的都是事实。
“你们两个去带他们三个离开这里,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花夫人交代道。
花夫人在花寨是位高权重的,她的话没有人敢忤逆。
得知拜伦找来的战尘矅跟任宴熙神色沉重,两人心里都很愧疚,担心自己的事会给整个花寨带来不
幸。
知道拜伦想要的是凤碧玺,战尘矅便跟任宴熙说:“你跟他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任宴熙很担心,紧攥着战尘矅的手腕,着急道:“不,你跟我一起走,拜伦太多人了,你一个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熙熙,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听话,你跟他们先走。”战尘矅给魏莱使了一个眼神,“还不快带熙熙离开?”
哪怕魏莱心里也很担心战尘矅,但战尘矅的命令他不敢不听,他向任宴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少夫人,请您跟我离开。”
任宴熙猛地摇头,脚步未挪半步,双目微红看着战尘矅,尽是不舍。
“熙熙,你就算不想自己,你也要想想三个孩子,他们都在等你回去。”战尘矅安抚她,“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拜伦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你现在受伤了,我带你在身边也不合适。”
“可是他们的人这么多,我很担心你。”
“拜伦要的是凤碧玺,大不了我将凤碧玺给他便是了。”
见他们我一句你一句,花寨的两个人看不下去了,“都别说了,都赶紧跟我们走吧,到时候他们连
暗道都堵了,你们想走都走不掉了。”
“魏莱,还不快带熙熙离开。”战尘矅将任宴熙推到魏莱面前。
无可奈何之下,魏莱只好打晕任宴熙将她扛走,要不然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他们走后,战尘矅便径直走出了花寨,拜伦的人一见到他便将他包围了起来。
“拜伦,你要的只不过是凤碧玺,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战尘矅冷声道。
拜伦重重咳了几声,清冷的目光落在战尘矅身上,道:“要是你早一点将凤碧玺交出来,我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你很聪明,凤碧玺确实在我身上,我可以给你,但不是在这里交易。”
闻声,拜伦拧紧眉头,沉声道:“你想搞什么鬼?”
“怎么?堂堂黑手党少主还会担心我会搞鬼不成?”战尘矅冷笑道:“我只是觉得别脏了别人的地方,毕竟这只是我跟你私人恩怨。”
拜伦抬了抬下巴,“我拜伦从来都是恩怨分明的人。”
听到这话,战尘矅蓦地笑了,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
二十分钟后,花寨跟苗寨的交界处。
“凤碧玺给我。”拜伦向
战尘矅摊开手掌心,沉声道。
战尘矅问他,“你真的相信龙凤碧玺的传说?你不觉得太过科幻了?”
“少废话,给我凤碧玺,不然你别想离开这里。”拜伦放下狠话。
战尘矅环视四周一圈,拜伦的人大约有二十几个,拜伦原本的身手是不错的,但他很显然病了。
那他未必不是他们的对手!
战尘矅从口袋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子拿出凤碧玺,拜伦看到凤碧玺的一瞬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给我。”
战尘矅嘴角微勾,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既然所有的事都是因为龙凤碧玺,那么它就不该存在。”
洞悉到战尘矅的意图,拜伦飞身过去就要抢,但还是晚了一步,凤碧玺被战尘矅丢进了悬崖。
“不!”拜伦歇斯底里地呐喊,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凤碧玺掉入悬崖。
这里可是万丈深渊,凤碧玺掉下去,定然摔成粉末。
拜伦目眦尽裂,因为太过生气,胸口起伏不定,全身都在发抖。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凤碧玺没了,那他的身体也没救了,那就更别说救安迪了。
所有
人瞬间一拥而上,对战尘矅下狠手。
可就在这时,两道调侃的声音蓦地响起,“姐夫真不够义气,打架都不叫我们。”
来人正是全灏天跟阿轲,他们在几天前就已经到了苗疆旅游了。
有时候偏偏这么奇妙,他们只不过是上个山捡菌子,竟然这都能偶遇到战尘矅被人群攻。
看到他们的出现,战尘矅甚是愕然,一个分神便被人揍了一拳。
“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来帮忙。”
有了全灏天跟阿轲的加入,拜伦带来的人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
拜伦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离开,但他面临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白漪澜将匕首用力插入拜伦的腹部,匕首拔出的时候,鲜血四溅。
这还不解恨,白漪澜又插了一刀,她附在拜伦耳边低语,“我们都以为自己是聪明人,其实我们都成了蒋袅袅的棋子。”
拜伦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沾染了衣服,血不断流出。
在他弥留之际,他仿佛见到他的少年在向他挥手,他忽然释然了,嘴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