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的事,便寻母亲身边的曹嬷嬷说,她会看着办的。”祝煊嘱咐一句。
“是,婢子记下了。”
用过午饭,沈兰溪换上了一身束袖的袍子,没挽发髻,梳了高马尾,瞧着甚是英姿飒爽,只那糟糕的骑术,却是对不住折身装扮。
祝煊无奈扶额,出了城便与她共乘一骑,马蹄扬起尘土,把那随行的几人甩在了身后。
从未这般畅快的跑过马,虽是颠的屁股疼,但被人圈在怀里的沈兰溪依旧觉得快意,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微凉的春风拂面而过,带走了脸上的热意,身后抵着的却是越来越热。
她微微回首,眨着眼戏谑道:“春衫薄,郎君这般,不怕被人瞧见失仪?”
祝煊面色端方,只那滚烫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窘迫。他的娘子在怀,又怎能坐到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他垂首,含住那娇娇的白玉耳垂,在她颠起之时又松开,只气息滚热的道:“那便再快些,让他们追不上。”
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绿茵茵的草地是憋了一个冬的人的所爱,行进深处,几人视线相对,皆是一震。
沈兰溪瞧着那被压在树干上被迫亲吻的人,眼珠子险些掉出来。
背大刀的女子果真生猛啊!
褚睢安瞧见那马背上的两人,霎时一张脸爆红,赶忙推了下压着她的姑娘,‘唔唔’出声。
丹阳掀起眼皮瞧他面上的飞霞,又吸了下那被她亲得红艳的唇,这才舔着唇齿松开他。
马蹄声疾,她早就听到了,只是不在乎被人瞧见罢了。
京城众人皆知她丹阳县主心属梁王,她担了这名儿,自是得尝些甜头才算不亏。
“怂货。”她轻嗤一声。
褚睢安深吸口气,掐了下她的细腰,恼火道:“名声不要了,脸面也不要了?”
哪有这般把闺房之乐示之于众的?!
丹阳冷笑一声,仰头迅速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眼瞧着那小球滚动得愈发的快,反问:“如今谁还有脸面?”
要脸面做甚?左右这辈子都要与他纠缠,她嫁不得人,他娶不了妻,做得什么清白人?
沈兰溪挺直脊背看得正爽,却是不防被人捂了眼睛,身后之人在她耳边轻声语,“别学。”
沈兰溪轻哼一声,才不会与他说,她会的可多啦!
褚睢安故作镇定的整了整皱皱巴巴的衣裳,勉强捡起碎成渣渣的脸面,走出那棵大树的庇荫,倒打一耙道:“让我给你们带孩子,你们俩倒是玩儿得开心啊。”
祝煊轻笑一声,眼睛里的调笑明晃晃,“不及梁王乐陶陶。”
褚睢安被他堵了一句,忽的眯眼,哼笑道:“坐在马上做甚?下来啊。”
瞧见那样血脉偾张的一幕,任谁都不会没有反应,祝煊面上神色淡淡,手臂圈着前面乖乖坐着的小娘子,含笑道:“就不打扰二位了,我们夫妻先告辞了。”
他说罢驾马而去,把那恼羞成怒的人那句甩在身后。
“呸!祝二郎你就装!”
“澄哥儿也在这儿吗?”沈兰溪侧首问。
“这儿离校场不远,许是褚睢安带着澄哥儿和英哥儿出来跑马了,那俩估摸在前面。”祝煊答,忽的那硬邦邦被细指点了下。
“为人父哟~”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
话音刚落,沈兰溪箍在腰间的手臂忽的收紧,撞上他的腰腹,男人的嗓音仿若含着岩浆,“很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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