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把椅子。
骆翰生这头蛮牛,到现在都死死攥着傅挽秋的手腕不放。
她都已经麻木了,挣了太多次,手都已经挣的疼了,索性就随他去。
傅挽秋倚着舒适的椅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但她很快又醒过来。
她是被手腕处的一块烙铁给烫醒的。
“怎么那么烫?”傅挽秋心惊道。
她迟疑一下,最终还是将手搭在骆翰生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这男人已经烧的烫手了?
傅挽秋将床头的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骆翰生烧红的脸颊。
这一次,傅挽秋真的慌了!
直到这会儿,傅挽秋才发现骆翰生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他没有再攥着她的手腕。
所以傅挽秋如果现在想走,是完全可以走得掉的。
但这种时候,她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走开呢!
她走了,丢下骆翰生一个人这样在这里发着高烧昏迷不醒,不用问,傅挽秋就知道自己做不到。
“骆翰生,你自己用点力气好不好?我帮你把衣服换下来……”
她的语气轻柔,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好像是感受到了她态度的变化,即便是烧糊涂了的状态,骆翰生还是配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