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本命唤什么?”
姓唐的微微一笑买起官司,“等下回见面再告诉你。”
任烟行:……
切,若不是她表情管理超强,现在白眼怕是都要翻天上去了。
唐不甩将她送到许家门口,任烟行回头看了他一眼,裹紧身上的外套转身进门。
这衣裳她留了,只是需得好好藏匿一番,若是被俞婆子看到估计又要请里正过来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任烟行回去的时候,俞婆子那屋灯还是灭着的。
只是回了自己屋,翻床上塌,却摸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物体。
她一惊,赶紧点起油灯往塌上照。
居然见到俞婆子端坐在床榻之上眼露精光,“终于被我逮着了!老娘就说你这小贱人与对门有私,现在人赃俱获还敢狡辩?”
她站起身一把扯住任烟行身上的衣衫,用力扯下抛到一边。
“你个小贱人,还真敢给珂儿戴绿顶!”俞婆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她磨牙的尖锐声,就能知晓这俞婆子气成什么样儿。
“不过是给夫君烧些纸钱而已,是对门恩公看见了奴家身上单薄这才借了衣衫给我。”任烟行说着看着俞婆子倒打一耙,“今儿是中元节,母亲为何不给夫君烧些纸钱?”
“都说新投进地府的魂魄需要拿钱打点鬼差,这样才不会在渡忘川时被推进水中。奴家也是为了让夫君好过些才在这种日子冒死出去。怎地母亲竟全然忘了?要奴家不管夫君死活。”
俞婆子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半晌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被你和小贱人给绕晕了。”她摆手不耐烦地道,“说你和对门那位私通的事呢,怎么又扯到老娘身上了?”
“老娘我可告诉你,现在衣裳还在,明儿一早就随我回村子里,若是不送你去浸猪笼我就不姓俞!”
俞婆子此时也发了狠,大有不把任烟行置于死地不罢休之意。
任烟行见她撕破脸面,也就没了再装下去的必要。
“老婆子,我只和你说一次。”
“你用五十两把我买来,现在还没挣回来吧?就算是我日日去哭丧也不能挣这么多钱,除非让我将你那两个铺子盘活了,便是日赚五十两也是使得的。”
“若是你明日真将我送到里正那儿浸猪笼,那些钱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那五十两就当打水漂了,只是在我浸猪笼时听个响。”
任烟行直接把利害关系往俞婆子年前一摆,至于她如何选择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儿了。
“不管明日如何,今儿我都要歇息了,娘您请把。”
任烟行下完逐客令也不等俞婆子作何反应,直接宽衣解带往床上一倒,接着直接盖个被闭上眼睛。
估计是俞婆子看到她这样也没法,只得先行离去,在走之前还不忘把扔在地上的“证物”拿走。
任烟行任由她拿走,无论如何都无所谓,明儿发生什么都是明天的事,她只知道今天她该睡了,无论是谁是什么事都不能打扰她安眠。
任烟行是真没想到,这回俞婆子是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俞婆子回去想了一个晚上,竟然就自认倒霉,就要扔了五十两当听个响,铺子的死活在她心里也不重要,反正儿子也死了,她守着许家的铺子也没什么意义。
任烟行一早就被俞婆子绑着上了马车,还以她的名义去唐家骗了唐不甩出门。
结果那个呆子也不查证,乐颠颠地出了门就挨了一闷棍。
两个人被五花大绑绑到了一起,等姓唐的再醒来已经在乡下里正家中门堂了。
“俞婆子,你这是……”里正指着地上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女有些迷惑。
“里正,这就是那一对狗男女,终于被我捉到了。”俞婆子将手里头的衣裳往前一扔,“昨儿老身在这小贱人身上看到的衣裳,正是这个奸夫的。”
里正看向地上绑着的两人,当即拍板决定让乡亲们都来观堂审。
姓唐的醒转过来面对的就是乡亲们的唾骂声。
“怎么回事?头好痛。”他本能地想捂住头,却被绳子勒住,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任烟行言简意赅道:“俞婆子把咱们两个绑了,让里正主持审咱们,待会就一起浸猪笼沉塘。”
姓唐的却问道:“你是说,早上不是你叫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