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沈缚看着他，末了开口，“饿了吧？”
郑栖没说什么，只是黑亮锐利的眼透过发丝看着他，无声的反抗着他的压制。
“三年不见，你沉稳了不少。”
郑栖垂下眼，完全没有开口的迹象。沈缚也不恼，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许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郑栖忽然听见他说，“不想见她吗？”
“还是你想死在这里。”
“你会让我见她？”
“我可以让你见她。”沈缚看着他，目光似月光一样冰凉，“但你不能带走她。”
“念在我们主仆一场，我留条活路给你。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
那道月白的身影渐渐走出他的视野。
郑栖慢慢攥紧了拳头。
“你根本不爱她！何苦把她囚禁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她不会快乐的！”
月白的身影顿了顿，转身消失不见。
有水一滴一滴的滴进水里，连涟漪都没有溅起。郑栖咬着牙，最后才发现是自己哭了。
他那么爱她，到头来还是不能拥有她是吗？
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吗？
他的漾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