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人也不小了,天天只想着玩乐,丝毫没有大人样,却又不是天大的罪过,实在不忍责备,只能安慰着:“还能在家里一年多,不哭了。”
转念又道:“品儿,你不是有事要和她说。”
“哎,我想起来,昨日听人说有仙鹤在隐湖上方盘旋,我想着叫你一块去看。要是从前必是你和陈煦吵着要去看,如今倒反过来。是我们两个不爱这些的叫你们。”
宋念一听眼泪又下来了:“你们别管我了,我这不是为着自己哭,是为了病榻上的阿煦哭的。”
钟王二人相视一笑,想来奈何不了她。
在外头忙活的俞琇莹抽身来看,悄悄叫了妡嫒出去并嘱咐她看着宋念,外头人多要她别出去,妡嫒一听自是连连应下。
待到三人用饭,门房处递了送了一封鱼笺入院,王品儿接过问宋念:“这是个什么?”。
“我也不清楚。”
“那我拆开瞧瞧。”征得宋念同意后,王品儿动手拆开信笺。
鱼笺拆开,王品儿瞧过笑道:“正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快瞧,这是谁?”
宋念偏头查看,只见上头写到:“有心汗青书肆者,仲春花朝日,可于隐湖亭中相议。”
说到汗青书肆,宋念才想到是有这么一回事问道:“可有署名?”
王品儿来回翻看:“没有署名。”
“那也是巧了,十五那日咱们先去隐湖观鹤,再去踩绿挂红。”钟宋二人没有异议,出游一事就由王品儿定了。
二人至晚才归,宋念也没出去送。
千红走时,折春把懿旨拿黄绸子包好给她带回去,宋念倚着门直说不要了,挽夏却道:“别听她的,听了这主子的话,杀头的又是我们。”
千红笑道:“等我们六少爷看完了,就原样给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