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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孤(2 / 3)

得了应诺的人放声畅笑,双眸又是平易近人了。

“李僖阿,幼漪是你亲手教授出来的学生,我教她朝政你授她做人文学谋略,融了你我的脑子,她该是个合格的帝王,政治上你不用担心,我嘛,还缺了文学那块。”

势弱皇子仅是挂了个皇族名头,像孙毓这般不受皇帝爱重的皇子数十,谁都没有进入上书房进学的机会。

幼年习字不易,孙毓对其也无太大兴趣,这些晦涩绕口的文字还不若一套拳法来的简洁明晰。

“您要想,我教您?”

李僖说的打趣,孙毓连连摆手,笑着推搡道:“朕活到这个岁数可不想再被夫子打手心,可千万别。”

下首之人亦笑,在气氛尚未僵持前将话题引到别处。

全琢葵的婚期定在初秋,成婚前添妆那日,平京第一商户张家亦举办了其世孙的满月礼。

张家世代行商,第一批出去闯天地的前辈们便有张家祖先,历时数代的积累,张姓在商业行里,乃是鳌头。

盼了好几年的唯一的一个嫡孙的降世,阖府上下皆新衣喜意,走路姿势轻快的生风。

晏宁在席面开始了才出现,站在廊亭高处,默不作声的打量来往宾客。

早买通了府上一小厮,在那人谨慎望过来时晏宁向其点点头

后者收到,本分老实的重新垂下头,端着木盘走过沈长和,又不经意间走到张家幼子张幺知身边,不知怎么走路的被绊了一下。

张幺知怀里倚着的是醉红楼的歌姬,这一“不小心”正巧使她浅色衣摆沾上盘上颜料。

“四爷恕罪,小的行事莽撞害了姑娘衣裳。”

他先发制人跪地请罪,那歌姬满腔愤怒再发便不是时候了。

张幺知看了眼地上颜粉,无甚在意的摆摆手叫他起来。

诸多生意中唯染坊一业最得张家家主看中,因着喜欢,更是时时和工匠研讨改进,这些东西大概是父亲命人拿的。

“去库房找件新的成衣,你带她去厢房换身衣裳。”

被指到的婢女走来弯身,应道:“是。”

“爷,您陪奴家一起去嘛。”

歌姬娇笑如兰,勾着他袖口的手满是引诱,含情的眸子亦是暗示意味十足。

若放平日,张幺知定是早早提枪上阵了,可他现在沉溺于戏台上的豫剧,什么女色□□通通不见。

“哎,没看见小爷在看戏,又不是没腿没手,自己去。”

金主被戏台吸了十足十的注意力,歌姬也强求不了张幺知,咬着唇委屈的走了。

再去看远处沈长和明显踉跄失控的背影,晏宁勾了抹笑,鱼皆上钩,便看她如何操纵。

醉红楼歌姬以色侍人,前些时日故意引得两人为其拼打,致使一人身死,一人钱财皆空,而沈长和,哼,更不无辜。

事情巧合,她还得感谢张家筵席举办得恰到好处。

那种药发作得猛烈,沈长和被人半拉半扶到床榻上已是知觉全无,全身的耐力毅力都用在欲望抗争上,不动时头皮发麻,一动又如万针戳骨,身体又极其渴望,想要与人肌肤相亲,想要更进一步的发泄。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有人想算计他,只怕等会便会来人,只是他现在忍耐已是岌岌可危,连下榻的力气都无。

同样□□难抑的歌姬被侍女带来,歌姬可不会忍耐自己,模糊中见着一男子,顿时饿鬼扑食般爬上塌。

腰间缠上一双手,更是四处触碰的点火,沈长和拼了全力才勉强不动那人。

歌姬难耐,重药不深,几番推诿下来竟是将沈长和大半衣衫胡乱解下,抹着艳红口脂的红唇连连亲吻裸身,口中还说着什么淫话。

侍女等着他们衣衫半裸,看着像是情浓之极共享云雨才动作,将泛着甜腻腥甜的调制水洒到地上,漠然转身离开。

晏宁甫一进来,便被这股味道熏得面露厌恶,配上这香艳的一幕,便是他们二人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塌上胸膛大露的男子禁锢着不断挣扎的人,见来者是她,眼中的怀疑落下。

猜过很多人,最大的可能便是晏宁,没想到真是她。

“晏宁……”

沈长和双眼猩红,想到自己这般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面露羞愧哀求道:“晏宁。”

繁重裙裾的女子脸色冷淡,蔑视的看着眼前被下了□□的两人,没有丝毫动容。

纤手抬起解下外衫,晏宁拆下发间簪子,弄乱鬓发又将衣衫划破,眼神冷漠的在肩膀臂弯处掐出青黑的外伤。

在她露出肩膀的时候沈长和已别过头去,两人最亲昵的时候也没露肤相待过,如今为了陷害他,她竟牺牲至此,真是可笑。

“沈长和,你现在就像是看见母狗便会发情的狗。”

床上之人单手盖眼,面上是无尽的痛苦,“晏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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