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我。”
速度快到白念都还没说完，而且他似乎有些激动，白念的回答被他盖住了。
秉雨枫有些稀奇地看了眼他，又接着马上写问题上去。
“要是不放手你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会死，你会怎么选择？”
这其实已经超出了问题的范围，秉雨枫得寸进尺，没必要回应她。
但寒临回应了。
“她要是不愿意，那死的人是我。”他心跳逐渐缓慢，“要是她愿意，那就殉情。”
天边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失，寒临心慌起来，他问：“怎么了？”
“如果我本身就是个祸害，你看到我的暗面比你见过的人都还要恶心的时候，还愿意靠近我吗？”
房间昏暗，没人动，寒临看不清白念的表情，只是恍然间觉得，他好像要重回小时候了，他想要抓住乌龟，却落入冰冷的湖水中，眼睁睁看着乌龟远去，而自己逐渐没了意识。
他刚想回答，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
“岑溪袒？就是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女伴？”白念好像并不在乎他有没有回应，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寒临？你终于肯接我电话啦，还好吗？我下学期要去你学校待一段时间啦，运动会的时候，记得看我给你加油哦……”电话里甜美的女声立刻传出来，她像是有些惊喜，又怕寒临挂掉，说得快。
但再快也没有寒临立刻按下挂断键拉入黑名单的动作快。
“她还没说完你就……”白念挑挑眉，对上寒临的眼睛，她瞬间闭嘴了。
男生在黑夜里盯着她，眼神中有些受伤，更重要的是，白念觉得此刻的他陌生了。
“我们明明没有谈完，阿念为什么要接她的电话呢？”他走进了，抓着她的手，将侧脸放在她肩膀上。
白念觉得这条吐信子的毒蛇已经缠上了自己。
“你又为什么生气呢？”她有些好笑，“明明我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缠她脖子上的毒蛇不满意了，真一口咬上她，咬完了还颇为怜惜地舔了下。
“阿念知道吗？刚刚你问我记不记得真心话的时候，眼里又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了，知道我上次看见你对我这样子是什么时候吗？”毒蛇低哑的话似乎带了点愤怒，“在你要离开我的时候。”
“所以阿念的答案是会走吗？你觉得你会给我带来灾难，为了我好，你会走是吗？在那个二选一的时候，想的也是让我活下去就行了，反正我不能死，是不是！刚刚接电话的时候，想的是不是如果你真死了，我反正也伤心不到哪去，以后还会找个喜欢我的继续过日子？”寒临将白念抱上书桌，对着刚刚的地方狠狠咬了一次。
他弓着身体，像是一副已经拉到极致的弓箭，白念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伤心。
“寒临？”她抱着他，又靠他近了点，丝毫不在乎他会将她咬死，“你别伤心，别激动，我没那么想。”
脖颈处的力道没有松。
白念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些无奈：“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身边还有别人的。”
“但我刚刚说的，你也要好好想想好吗？你喜欢的，爱的人，是我，还是我的一部分呢？”
寒临松开她，开灯看了下她脖子上红肿的牙印，又看了下白念。
“你希望我考虑是吗？”他的表情白念理解不了，“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阿念在我面前并没有展露全部的自己，你刻意在我面前规避你不好的那部分，就是觉得我可能会因为这个远离你？”
寒临慢慢笑起来，他将白念的脸往上抬了下，给她处理脖子上的牙印。
“阿念别怕，别怕。”最后他笑着抱了她一下，送她回家了。
寒临看她进了门，回到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地方，打开了手机。他记得秦聆在那个时候是对着白念专门录了像的，他把录像搞到，没开灯，窝在黑暗的房间里看。
画面上女生将头发好好扎回去，耳边碎发增添了点慵懒的感觉，她本人看起来似乎格外放松，但后面的心率数却不平静。
寒临很快发现了端倪，秦聆拍到的问题有些不一样！
“可能出现的分手原因。”
画面上的她心跳一点没变，颇为平静地说了句：“我在他那感受不到被需要的感觉。”
“要是他身边出现比你更好的人，你会甘愿退出吗？”
白念的心跳变慢了，她笑了下说：“只要他喜欢上那个比我更好的人，我会甘愿退出的。”
“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不会。”她心跳没变，“他喜欢上别人，我退出不是理所应当吗？况且我也看到了，为什么不甘心？”
“如果他本身会给你带来灾难，你是愿意选择分开？还是甘愿让他毁了你？”
寒临看到这紧张极了，画面里的女生心跳快了些，他拿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