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仔细听出她的回答。
“我甘愿让他毁了我，只要他自己没事。”
“要是不放手你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会死，你会怎么选择？”
白念眼中有些遗憾，她说：“我不会让他死，但他如果愿意，我们就一起死。”
“最后对他说一句话吧。”
“记得相信我。”画面后面的心率破了新高，而女生笑得镇定，眼里却很空洞。
手机变黑，视频结束。
寒临突然笑出了声，他躺在床上，看着月光照进屋子里，有些庆幸。
不管怎么样他的乌龟现在还在他手里。
他站起身，将处理完白念牙印的纸和棉签都放到盒子里，将抽屉关上，
寒临拿了张纸出来，打开台灯。
他意识到了点不对。
1.对特定情绪有很大执念，她在视频里提到的“被需要感”时，身后的心率有一瞬间极为高。
2.偶尔会表现得特别冷血，她对别人的痛苦毫无触动，她对哭，对难过，甚至对于情绪的理解好像有些不同。
3.只看中自己在乎的，完全忽视其他东西，比如只要能达到戒断效果，可以硬生生锁房间里很久。只要秦聆别在那时候碰酒，她可以破戒……简单来说就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更不顾自己。
4.茫然，对大部分感情不理解，更烦别人未经允许，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精力，有时格外没耐心，对别人格外戒备。
5.对身体刺激没什么反应，为什么？他刚才为了试探，用了点力咬在她的脉搏上，但她毫无反应，可以说是毫不在乎，连心跳都没加快。
……
寒临边想边写，纸面上几乎全写满了，但他停下来越看眉头越皱。
白念跟他朝夕相处，有些东西想瞒都瞒不过，更别说在他面前，而他列了那么多，逐渐意识到白念为什么要跟他形容她自己的那一面恶心了。
他的阿念，跟别人确实不一样，需要他花更多精力，耐心和爱。
去教她怎么爱自己，怎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