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该有的除夕夜吗:“今晚睡这么早?”
季漪漪解释:“奶奶,他们两个工作了一天,很累就先睡了。”
岑奶奶一听不高兴了,撅着个嘴:“什么领导,春节还让人工作。岑舟,你可不许这么压榨你底下的人。”
岑舟听完:“……”
这场新年烟花秀持续了十分钟,长空恢复黑暗,院里又恢复平静,岑奶奶还没有看够,冲着岑雄京叫叫嚷嚷:“岑雄京,大过年的,你也不知道多买点!”
岑雄京年轻时不愧在全球志愿者那儿干过:“妈,大过年的我们也得保护空气质量啊。”
“……”
看完烟花,一行人散了,又走去打麻将,大概率是要通宵。一大家子人,最后只剩下岑舟跟季漪漪站在院子里。
岑舟侧头问:“还想看?”
“你没听爸说要保护空气质量啊。”
“……”
见他被这句话堵死,季漪漪忍不住笑出声,伸出指尖在他脸上戳出一个梨涡:“以前除夕夜,你是怎么过的?”
岑舟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自己的去抓她另外一只空的手,把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很枯燥的,你应该不会感兴趣。”
“说说嘛,我想知道。”
岑舟言简意赅:“睡觉。我说了,你不会感兴趣的。”
“……”
季漪漪想不到会是这么过,问:“你牌技这么好,不跟他们打牌吗,或者跟朋友出去玩?”
“没兴趣。”岑舟拉着她往后院走,“我觉得吵。除夕对我来说,只是比平常日多了些长辈,其他时候没什么区别。”
后院有一个小池塘,岑奶奶养了许多昂贵的鱼在里面,路有些难走,岑舟不小心摔到,改为揽着她的肩膀。
后院离麻将房最近,隔着门窗砖瓦听到不知道是谁赢谁输了,在哈哈大笑。今晚上的月色很浓,冷意不减,池塘泛着波光,越往里走,越黑。
季漪漪惶惶不安,倒不是怕他把她给卖了:“岑舟,里面好黑啊,我们过去干嘛?”
说完,她感觉岑舟的步子更快了,随着眼前的黑不断叠加,她被一双手推在一处墙壁上。季漪漪抬起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啊?”
岑舟弯腰,把下巴抵在她肩上:“漪漪,我忍了一天。”
就在那一秒,她几乎快脱口而出,忍不了就不忍了吧,理智告诉她,还是要矜持一点,毕竟这是在外面,还是自家的院子里,要是被人看见……
她想推开他:“可是,这是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岑舟捉住她的手:“不会的,这个地方很隐蔽。小时候我藏在这儿,我妈找了我一天都没找到。”
“是吗,那你玩捉迷藏还挺厉害,我藏不到两分钟就会被找到。”季漪漪冒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岑舟埋在她脖子那儿,气息重重喷在上面:“漪漪……”
季漪漪闭上眼,在心里作了无数次斗争,最近还是在他底下败下阵,她妥协:“只许亲,不许像平时那样掀我衣服。”
闻言,放在她腰往上那只手,规规矩矩放回原处。他偏头咬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季漪漪抓住他胸前的布料,扭过头去。
岑舟捏住她的下巴,偏头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开门见山地往里面钻,不给她一点准备的机会,她大概也了习惯他这种直接的方式,很快便适应过来,学着呼吸,慢慢配合他的节奏。不知是哪家的烟花又开始了,爆.炸的声音盖过这里暧昧的水津音,但却让季漪漪的身体无处安放,四周被照亮,那些藏在黑暗中才能大胆的因子见不得光,她迫使岑舟从自己嘴巴里退开,埋在他怀里,大声喘气,像正在做错事的坏孩子:“不行不行,我害怕被人看见。”
岑舟才刚刚止了个渴,远远满足不了他的瘾,他摸着她的头:“那我们回房间。”
“可是主卧有人。”
“我们去客房。”
去客房的路上,季漪漪懊恼死了,怎么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呢。去客房更像偷晴了,而且去的路上,在客厅刚好撞到舒澜。
舒澜见她脸这么红,以为她是生什么病了,追着问,最后是岑舟说:“她睡不着,我拉着她去跑了一圈步。”
舒澜立刻瞪了他两眼:“你有病啊,今晚睡这么早干嘛。”
岑舟又说:“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上楼休息了。”
舒澜这才放他们上楼。
每上一步楼梯,季漪漪的胸口就在喘,要在多呆一分钟,她真的会忍不住腿软。岑舟拉着她往主卧的方向走,离它只不到一个转弯,他突然推开一个门,将她拉了进去,连灯都还没开,他反锁上门,猴急将她压在墙上,哑声问:“这下可以大胆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