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学专业的技术手法,或者帮我把剩下的处理完。”
桌面上的花枝可不少,许绛思索几秒,不解问:“园艺师傅在外面,为什么你还自己剪?”
“要钱啊。”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很理直气壮,许绛听得哑了哑,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伸手道:“那还是我帮着你一起剪吧,这钱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省。”
拿了只在手里,她跟着宋清淮的动作比划了两下,看着他神情里细微的变化,迟钝意识到哪里不对:“……你逗我的?”
“嗯。”
嗯,你还嗯?
许绛有点无语,她鼓了鼓脸,将花放回去,抱着抱枕向右挪了挪,和他割席,面无表情道:“那你还是一个人省吧,我要看电视了。”
大清早两个人坐在沙发两端,许绛开着电视破坏整个环境的清幽,宋清淮卡嚓卡嚓剪着花枝,发出一种单调的声响。
调了会频道,许绛切过平平无奇的新闻联播,又跳过相亲节目,整个频道里上下找不出一个合眼缘的,她正郁闷着,没忍住偷瞟了眼隔壁。
宋清淮垂着眼还在剪他的花枝,甚至拿花瓶插起了花。
他的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周身气质显然很愉悦,许绛撇了撇嘴,靠着沙发单手托腮,无趣又无聊地继续调着她的频道。
过了会,面前突然推过来只花瓶,她一愣,扭头瞥了他眼,宋清淮还是没什么表情道:“你房间的,或者其他的你自己搭也可以。”
许绛顿了几秒,嘴硬道:“我房间有花。”
“随你,”他顿了顿,垂眼道,“多摆几束也可以。”
许绛得寸进尺比划道:“那我要摆四束。”
“你自己拿,我去洗手。”
说完他就起身去了厨房。
许绛侧身看着他进了厨房,又瞥了两眼茶几,很自觉搬走了他推过来的那一瓶。
无他,这一瓶确实插得很漂亮,花也开得很好,很香,让她看着生不起气来。
她只搬了那一瓶。
许绛心里嘀咕着,要四瓶只会累死她,不是她不想搬。
说服自己,她在房间里找好位置摆好花瓶,又拍了几张照,再次下楼的时候,桌面已经被清理干净。
电视还在放着,宋清淮不知道在哪,许绛回到沙发上看了会,被这无聊的电视剧剧情无聊得打了个哈欠。
中午还不知道吃什么呢。
还没到做饭的点,张姨也没出现。
许绛想了想,决定午餐吃次外卖。
很久没吃了,如果不吃她整个人美好的品德都会因此而腐朽的。
点外卖要起送费,她一个人点不满,好不容易点满了,又想凑个满减,她起身在屋子里兜了一圈,终于在二楼走廊找到宋清淮。
她还没好怎么开口,宋清淮听见脚步声,自觉地扭头看她问:“怎么了?”
许绛略微移开视线,没和他对视,他的手上还拿着蓝色喷壶,刚刚给花喷了两下装模作样的水珠,现在花瓣上都亮晶晶的。
“……你喝不喝奶茶?点上次那家,”说着她咬了咬唇,有点别扭地补充:“我省钱,凑满减。”
“好,点和上次一样的就行,谢谢。”
“不用谢。”
许绛离开二楼离开得干脆利落,等走到一半,她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去问午餐的,怎么问了奶茶?
算了。
她瞥了眼楼上,不是很想再问一遍,又垂下眼,打开手机,午餐索性点菜算了。
至于原先加在购物车里的披萨汉堡还有其他的,就等下次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