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羽点头,二月红顿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虽不知司羽是从何处学的医术,但认识这么多年来,二月红知道司羽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她说能做到的事绝对就能做到。
丫头自然也想能好好活着,可是二月红和佛爷拼了命拿回来的药草都没用,她也不敢对司羽抱有多大的希望。
只是看着二月红脸上的神情,丫头用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放开,然后将手腕递到司羽面前让她把脉。
司羽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丫头纤细的手腕上,感受到她极其微弱的脉搏,过了一会儿又撑开她的眼皮看她眼睛里的红血丝,然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样?”二月焦急问道。
“别担心,能治的。”司羽出言安抚二月红的情绪,只是她的眉头仍皱着,让人并不能十分相信她所说的话。
司羽却没再多说,让人回梨园把她屋子里的那套金针拿过来,又给丫头喂了一颗护心脉的药丸后,自己径直盘腿坐到矮塌上打坐调息。
那一丸药让丫头感觉好了很多,连嘴唇也恢复了一些血色,这让二月红面露惊喜。
等金针拿到了之后,司羽便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让丫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自己则把金针消毒后给她施针祛毒。
司羽最开始以为丫头只是中了毒,解不了毒所以吃什么药也没用,可是诊完脉才发现,她不仅是中了毒,身上还有被人特意研制出来的病毒。它们混杂在一起,普通的药丸根本是无法祛除的。
而丫头中毒的时间很久了,经不起慢慢调养后再行祛毒,司羽只能动用灵力和金针,强制祛除。
此过程很是疼痛,丫头一个弱女子实在忍受不住,不由得的痛呼起来,二月红便担心的冲进来了。
他和丫头是夫妻,丫头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也没关系,司羽便没再把他赶出去,又在丫头身上下了一针,然后调动灵力附加在金针上,金针不停弹动,然后肉眼可见丫头的经脉里出现了一道灰线,在金针的作用下慢慢往她右臂移动。
待这道灰线移动到丫头右手上后,司羽拿刀在她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然后拿一个玻璃瓶在她伤口下面接住她流出来的血水,另一只手按在丫头手臂上运功,将灰线完全逼出。
被逼出来的血水颜色发黑,带着腥气,司羽便连忙把它盖住了,怕散发的毒气又伤了人,然后她便卸了力,自己却因为过度劳累差点跌倒,好在二月红及时扶住了她。
司羽又打坐调息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把金针取下来,然后让二月红找大夫开些补气血的药给丫头,之后便陷入了昏睡。
司羽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她这回还是托大了。
本来这个世界灵力就不足,她又没认真修炼,身体里的那点灵力只是一直保养着她的身体,她原以为在这个世界只动用武功就够了,哪想到还有现在这一出。
司羽昏睡期间,二月红也找了大夫过来,大夫诊脉后便道是心力体力消耗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在她在红府修养期间,和二月红交好的齐八爷和解九爷也过来看她了。
他们都知道丫头的病有多严重,能治好她的病肯定得医术高超,但往日只听过司羽唱戏,并不知道她还有这本事,怎么能不好奇。
对于他们的疑问与好奇,司羽不作任何解释,只一心休息调养。
陈皮知道是司羽救了师娘后,觉得以前对司羽的态度太差了,便拿了他所有的金银珠宝过来给司羽赔罪。
司羽看在二月红的面子上,本来也没多计较陈皮的态度,但他过来赔礼道歉,司羽还是接受了,只是在看到珠宝盒里放置的几样首饰,面色冷凝起来:“这些东西你从哪里买来的?”
陈皮看着司羽指的那几枚发簪玉佩,想起来是自己那次去黑市买的,神色便有些异样:“它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原来还怀疑丫头是怎么染上那些毒素的,现在知道了,她便是中了这上面的毒。”司羽十分笃定的说道。
闻言,陈皮捧着首饰的双手便开始不停颤抖,盒子跌落被司羽赶紧抓住了:“你小心点,这上面的毒极其阴毒,只要皮肤破了一点口子,毒便能进入人体,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治的。”
司羽的话让陈皮想起来,当年他气急了将发簪掷到地上摔碎了,是师娘捡起来,还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师娘就是从那个时候染上重病的,竟然,是我害了师娘。”陈皮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房,去找丫头和二月红请罪。
因丫头的病已经治好了,他们俩也没生陈皮的气,只是嘱咐他以后一定不能再要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因司羽是为了救丫头而劳累过度,二月红便做主停了司羽的戏。他归还了司羽的卖身契,还把梨园的地契房契都转给了司羽,命府里的丫头好生照料,还给梨园增加了护卫,让他们随从司羽外出,好保护她,
司羽经常到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