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许安康的朋友,你们回头让许安康记得还他这个人情就好了。”许初一没留情面,尽快结束了这场对话:“妈,繁阿姨,我也整宿没睡,明天上午还要去赶高铁,先去睡了。”
……
实在是身体上的多日劳累,许初一睡得正酣。凌晨四点半被一通电话吵醒,准确来说是五通电话,全都来自方念时。
“初一姐,你快来,我哥在家发酒疯。”
“来不了。”许初一困意正浓:“你找霍日白、叶从欢,谁都行。”
“来了,都来了。”方念时重新解释给她听:“初一姐,你醒醒,是我家!我哥当着我爸妈的面在发酒疯!段天哥、日白哥、从欢哥全都被喊过来了,但谁也劝不动他。”
“我真来不了。”许初一从床上站坐来,望着天花板叹了声气。
方念时更急了:“初一姐,我哥晚上在酒吧喝得烂醉,段天哥刚送他回来他就胃疼得走不动。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他抱着沙发不肯撒手,也不说话,就光在那一个劲地哭。谁拉他他就动手,从欢哥软磨硬泡非但没用还被他推得不小心摔了一跤狠的。”
方念时说着已经潸然泪下,她看多了方时绪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样子,受不了他这样自暴自弃。她小声抽泣,恳求道:“初一姐,我知道我哥做得不对,我知道你们今天指定还没和好,但我爸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当帮我个忙,好不好?不光我们,就是我爸妈,也都从来也没见我哥这幅样子。他这样伤心难过,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的心也要死了。”
许初一捂着脑袋,烦躁地不说话。
但方念时早已是热锅上的蚂蚁,她失控地质问道:“我哥痛死了怎么办?你忍心看他死掉吗?”
许初一看黑了的手机屏幕,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痛死了倒省事。
可五分钟不到,竟接到来自段天的一通电话:“你可以不来,但没人知道他还要像今天这样醉几次,是两次、三次、十次,还是一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