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叫付艺,也是立岸的朋友。”
盛丰对她并未做刁难,直到面对方时绪是才一改脸色,主动寒暄道:“方律师,好久不见。”
“认识?”惊奇之余,卓致岸看这两人一碰面就自成磁场,手握得像要掐死对方,刚握上没三秒分开之快又像握到了晦气,不像是旧友的关系。卓立岸在他耳边极小声地嗯嗯哼哼:“哥,许初一前男友。”
“大学同学。”盛丰有意戏弄,转而去拥抱许初一:“许同学,好久,不见。”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盛丰径直给了许初一一个拥抱。
再熟悉不过的拥抱,许初一以前喜欢故意曲着腿把整个脑袋都窝在盛丰的怀里。可时过境迁,她站得笔直,他的习惯却没变。当着众人,盛丰轻轻拍着她的头,带着轻轻的责怪:“再次见面,太开心了。”
许初一想挣脱的想法称得上是当机立断,做挣扎时,她和其他人一样地看向方时绪。结果,万众瞩目的当事人却是面无波澜,方时绪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似乎并不受影响。
大家兴尽,目光陆续准备离场时,方时绪上前把许初一被摸乱的头发从头顶慢慢抚顺。忽然,吻上她的侧脸,语调慢慢的,很是平常:“老婆,老同学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许初一受不了了。有人说,一辈子只要抓住一个机遇就足够幸运。同样,一辈子只要遇见一次这种晦气的局面也足够倒霉。她简直无形遁地,跑进屋里,说要上厕所。
……
许初一刚进厕所,盛丰的电话就来了,她想也没想,直接挂了。坐在马桶上看了半集包青天,衙门前那鸣冤的鼓一敲,她顿时信心大增。
段天和辛娇在楼梯口因为怎么协力把空调扇往下抬起了口角,许初一听不下去了顺势从厕所出去帮忙。
空调扇一插上,吵是吵了些,但有了风的夜晚吹走了些焦躁。除了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难以散去。
等许初一终于歇空,他们已经围着桌子边吃边聊了。特意给她留了个空位,盛丰和方时绪一左一右。她想问谁留的,想要去包大人那里报案?
辛娇大概也知道真相了,满脸抱歉地看着她,但是眼神中又流露出及其八卦的求知欲。
呵,女人。
简叶正聊到许安康让段天做十二干爹这件事:“叶从欢要被气死了,方时绪,你以后的孩子准备认谁当干爹?”
“我们还没考虑要孩子。”方时绪心无旁骛说这话时,许初一正坐下。他顺势拉住她的凳边往自己这边靠拢,只留下一拳距离。末了,又很自然不过地将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套动作游刃有余:“总而言之,看她的意见咯。”
许初一闻见浓厚花露水味,像是他刚喷不久。盛丰让她帮忙递瓶气泡水过来,她刚起身去拿,方时绪便摁住她大腿。她一下没坐稳,因着惯性先是朝盛丰那边要倒过去。
余惊未定之时,还好被方时绪及时拉住了。许初一思绪还在缓冲,他倒镇定,扶住她的肩膀往椅背上悠闲一靠,脸上舒坦得不得了。他拿起一串自己吃剩一半的牛肉递给她:“嗯,这好吃。”
叶从欢敬佩,卓立岸惊讶,段天无语。付艺被辣椒呛到喉咙,每盘肉都撒了太多孜然辣椒,她怀疑这几个人烤的时候是不是心思都在外太空。
盛丰极其鄙夷方时绪幼稚的伎俩,但也无法不嫉恨。
卓致岸却把这一幕饶有趣味地看在眼里,刚刚方时绪和段天打配合地把付艺夹在中间的事,他总要报这一仇。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调侃道:“盛总,你和初一作为同学,看起来似乎很熟?你也不早说,不然上次你来我公司,我就派初一去招待你了。”
此公司自然不是指的卓信。但卓致岸有这心思,总能把一些八竿子碰不着的事讲得暧昧不明。
但论装傻的功力,卓致岸的深明自然比不上简叶的天真做派。
“诶,盛总,我听初一说,你们大学食堂很不错。”简叶的天马行空根本不需要谁应和,她接着谈起:“说到吃,我以前在英国的时候,我朋友都说想尝尝正宗的中国菜是什么味道,我就把他们带到我家。我妈在厨房一顿哐哐弄,你们别说,闻着还挺香。结果第二天,我那些朋友旷课的旷课,请假的请假。她们问我,jian,你妈妈是不是药剂师?”
简叶讲完自己独自乐呵,对此许初一只有两个想法,第一简叶的英腔的确正宗,第二自己真的想尽快结束这场烧烤局。
已经不需要卓致岸的推波助澜,盛丰掐准这冷场的空档。他的神情温存和煦,没了攻击与防备,缓缓道:“说起吃,我还记得跟我初恋在一起的第二个情人节。我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做了一大桌子菜,结果她才尝第一口就开始翻白眼。我开始以为她是搞怪想逗我开心,我跟着尝了一口味道没问题,还很得意地戳穿她。我说,靓女,别演了,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刚说完,她抽搐着嘴角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说,靓仔,别吃,有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