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偏出了疫病。他们就是想要功劳,所以不顾全城百姓的性命。我的家人就是被你们害的……我要杀了你们,你们都该死!”
……
陈南寻看着突然暴起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就有人相信这种话,还不惜混进府里搞刺杀。这谣言在他们的眼里是荒唐,但是在外面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子了。
她问:“所以你就去廷尉府刺杀?这个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你提供方便混进了廷尉府的呢?”
陈南寻还想问点什么,但是那女人好像是自己吓自己,看着神智都有点不清醒了。问多了只有一句:“该死!你们都该死!”
未书从后面站出来,“世子妃,剩下的事情交给属下吧。这人背后应该还有其他的人,等我们查出来再说。您要不要先关心一下世子。”
她都快要气昏了头,一时间忘记了林宴清也是受害者。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给他们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陈南寻早就在地牢里待够了,这里没有光,还有很多奇怪的小房间,看着非常的压抑。
她走到地牢门口扶了下墙,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等脑袋清醒了一些,然后问未书:“世子被关在哪里,我能不能去看一看他?”
未书看自己的提醒有用,急急忙忙地回答,“在衙门的牢里,不属于我们管。”
陈南寻看了一眼未书就知道他那点小九九了。真是不让人省心,她今晚估计都忙得没时间睡觉。
“行了行了,你快点驾车,我们先回一趟府里,然后再去找世子。”
未书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人,按照她的吩咐去牵马,一边拽着缰绳一边还问:“为什么要回府里啊,不能直接去看世子吗?”
陈南寻揉了揉脑袋,这孩子长得一副聪明样子,怎么脑袋转的这么慢。
“你不是心疼你家世子吗?回去多给他带点厚实的棉被和吃食。夜里天冷,他又是个金贵的,估计在里面不好受。
未书一拍脑袋,立马干劲十足,“是!”
不过陈南寻其实也不是太担心,林宴清的名声都在外面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谣传就倒下。更何况这未书可是他的贴身侍卫,现在还能淡定的跟她在这说话,这个事情应该没有急到火烧眉毛,顶多是有点棘手。
陈南寻匆匆忙忙的回府,一边让丫鬟帮着收拾东西,一边嘱咐了小厨房做几个可口的饭菜。她不知道林宴清喜欢吃什么,所以随便点了几样平时饭桌上出现的清淡菜。
她走之前又随手拿了一件林宴清平日里穿的披风,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在里面生病。
“诶,未书啊,你们家世子的病最近怎么样了啊?”
谁知道这未书一脸的迷茫,看来应该死会死不知道了。确实林宴清有一阵子没发病了。回来的时候是陈南寻强制着让他休息的,所以那日找了太医来看,太医也只说没有大碍。
她不懂医术,但是太医都这么说了陈南寻也没有多想。可是她临出发上马车了,还是忍不住下车回到院子里开始翻箱倒柜。
丫鬟看到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问她:“世子妃是在找什么,不如让奴婢来找。”
陈南寻看了她一眼,这人不是银屏,她终究是没问出口,而是让人先出去。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陈南寻在林宴清平日用的桌子旁找到了那瓶药。这个是崔太医调制的蜜丸,是以防不时不需的。这种蜜丸比平时煎的药药效会差一点,但是也总比没有强。
她拿着药瓶急急忙忙地回到马车上催促道:“未书,我们走吧。”
夜色中一辆马车飞驰在大街上,此时街边的光亮几乎都没有了。现在已经是深夜,陈南寻坐在马车里被晃悠得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常常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操心的命,上辈子她几乎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到了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遇到了这个林宴清以后就没消停过。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大牢门口。看门的不认识陈南寻和未书,但是却认识辰王世子府的令牌。
陈南寻低着头,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脸。静静着等着面前的人查令牌,不过那人看完牌子并不买账。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探望辰王世子。”
未书本来站在陈南寻的身后,听到这句话以后向前一步把剑拔出来,那意思很明显,今日若不让他们进去就要硬闯。
看门的只是个小吏,顿时吓破了胆,“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你就是,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让你们进去。”
“你!”未书气急,竟然真的想提剑砍人。
“诶。”陈南寻出声拦住未书的动作,往前走了一步把未书挡在身后,递给那小吏一个钱袋子。
“你看我们就进去一小会不行吗?不如这位大哥先带着兄弟们去买几坛酒吃,待会回来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陈南寻说话好声好气,还给了好处,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