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寻不断的后退,最后退到了墙根儿。她的后背抵在墙上,感受着林宴清慢慢靠近的压力,有点不知所措。她承认那天自己喝多了是有点色胆包天。她了解自己的这个德行,肯定是喝多了以后觉得他好看,一时间没把持住。很显然她现在是清醒着的,而且还是十分的理智。
“那个,林宴清,好好说啊。我那天也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就有点心虚,在心里琢磨林宴清到底是想干什么。
林宴清的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弯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应该知道,我也是个男人。”
她一抬眼,眼神犹如林中小鹿,一时间撞进了林宴清的心里。
接着,陈南寻犹如一块木头,任由林宴清摆弄。她的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到两个人的外衣一件件掉在地上,她才猛地惊醒。
陈南寻问:“林宴清,你确定吗?可不要后悔。”
林宴清摸索着她的脸颊,凑到她的嘴角去亲她,放大的呼吸声夹杂着潮湿的水汽扑在她的脸上,她听见林宴清模糊的字节:“这有什么不确定,我们早该这样了。”
陈南寻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脖颈,感觉到自己身上蚂蚁爬一样,一阵阵的痒意又疏解不开,只能去咬他的侧颈。
两人在一起耳鬓厮磨,互相试探,终于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一发不可收拾。
双方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绷断,最后的隔阂也终于捅破。一齐滚向不远处的床榻,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
陈南寻一连几天都被林宴清捉住下不了床,大概是禁欲太久,食髓知味了。
她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荒诞的日子,终于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想起来好像要放榜了。
陈南寻怏怏地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唯有那不小心漏出的一小截白净的脖颈,隐约能看到上面有几道红痕。
其实她的身上密密麻麻,早就布满了痕迹。这几天,新的痕迹覆盖旧的,层层叠叠,没完没了。
林宴清喜欢,陈南寻也就随他去了。这几天确实给她折腾的够呛。
府里的下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两个主子关在房间里好几天都没出来。
未书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门,放榜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是要过来说一声。
“主子?”
未书保持着耳朵附在门板上的动作,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林宴清披了一件外裳,里面的衣裳还能看见锁骨的一抹春色。在边缘处,还留着一点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耀眼。不过一道疤痕却横亘在上面,不仅破坏美感还显得有点突兀。
“什么事。”
未书连忙正色道:“主子,放榜了”
林宴清身上的伤疤其实还有很多,虽然后来太医又给了他很多祛除疤痕的药,但是效果都不理想。主要是当初那些伤都比较深,很难消除。后来他也不再上心。
谁成想那夜竟然给陈南寻看哭了。他本来还黑着脸,以为是陈南寻嫌弃,抓起衣服就准备走的。结果陈南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这人不是嫌弃,是心疼了。他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只不过后来陈南寻总是喜欢亲吻他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酥酥麻麻的痒意遍布全身,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但是陈南寻执意如此,林宴清也只得纵容。后来倒成了一种夫妻情趣,他也不再抗拒。
林宴清进房间把陈南寻的衣服穿好。他穿得很细致,就连洗漱这些活也都是他一手包办了。前两天陈南寻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都是他亲力亲为的。银屏大多时候就是在旁边递递东西,大部分时间无所事事。
今日的陈南寻有点焦躁,当上女官一直都是她的执念。她有点太过于看重了,以至于今早起来以后有点心不在焉的。描眉的时候频频失手,差点就要发脾气。
林宴清见状,把她手中的眉笔接过来,说要给她画眉。
“你会这个?”
林宴清说:“我不会,但是想来跟写字差不多。”
陈南寻:……
无语,她是画眉毛又不是写字。
但既然他想试一试,就让他试一下好了
“你要是画不好,可是要受罚的哦。”
“好。”
林宴清耐心地捧着她的脸,在上面涂涂画画。过了好一会,他把镜子拿到陈南寻的跟前说:“你看看,怎么样。”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榜前到处都是人。有来看榜的,有来凑热闹的,还有人榜前捉婿,这还是第一次陈南寻见到这种场面呢。
她看到那边有一个人被围在人群中,旁边的人好像在一个劲地推销自家的女儿。试图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陈南寻透过偶尔漏出来的缝隙,感觉那个身形有点像陈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