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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问(1 / 2)

“以娘家远房表妹的名义,也就是我吴知府的小姨子的身份去寻,本官也就正式派人去调查。发现那日王妃到南静寺的路上,曾路遇无赖,无赖上前纠缠过,又丢了玉佩,这才起了疑心。这便有了之前交于六扇门调查玉佩失踪案一事。”

“嗯,倒是有此事。”这边刑部侍郎朱蜀朱大人便开了口。

怎么着吴知府也是刑部这边的人,太过为难,上边总会管的。

况且从现在来看,吴淡时并非一般人,他审案思路清晰,手中的证据确凿,没准真能搞出点什么名堂来,朱大人的心中也在衡量。

“不过,吴知府啊,莫要再故弄玄虚,快快将案子审清才是。”

两头敲打,制衡才是上策。

木一然不禁心中抱拳:大人好头脑啊,就是没用正道上!

您倒是分一点心思搭救一下您那跪在堂中被人冤枉入狱的下属郑捕头呢?

“是,朱大人。”别人不认得,自家刑部的头头,木一然还是知道的,腹诽再多,还是不得不赶紧行礼领命,“三案纠缠在一起,甚是复杂,下官这就要说到王妃遇袭与素衣女失踪案之间的关联。”

木一然突然看向顾汀郡,对着还在心存侥幸之人头上致命一击:

“而从你身上缴获的玉佩,刻有的鱼纹也为反向,这说明你手中的正是琏王妃在寻的那枚反正向鱼纹的玉佩。试问,你是怎么从遇袭的琏王妃手中得到这枚玉佩的呢?”

言外之意,这顾汀郡与琏王妃遇袭有着莫大的关联!

这等话一出口,顾汀郡已是吓得瘫软在地。

“民女没有,民女没有……”

其实一开始众人都已知晓,这琴师谎话连篇罢了。

王爷就是真制成了一对的玉佩,是绝不可能将其送给两个不同的女子的。顾汀郡怎么得来的,本就存疑。

而现下这事,一与王妃遇袭相关,她怕是不得善终了!

“是……是那无赖做的,与民女无关!”

“无赖?你说的可是西街口的那个无赖王二狗?”

木一然吃惊的看向这个身形柔弱,长像清冷,脆弱时又宛如一朵清纯的小白花般的女子,她到底还是拉出了下一个已死之人。

无赖。

他在众多人的眼中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而这个被世人嫌弃,又深陷多重污名的家伙终是长眠于了南静寺外。

“正是。”顾汀郡一口咬定,“正是这无赖刺伤了王妃!”

“王妃之死已是秘事,本官是今日才对外宣称王妃遇袭一事。你是从何而知的,她是被刺伤的?”

木一然对着顾汀郡挑眉一笑,这真是个意外收获。

“吴大人……”

顾汀郡自是还想辩驳,木一然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而且按流程继续问下去:“说,无赖为何刺杀琏王妃,王妃又是怎么遇袭的!”

“这无赖……是云湘的兄长!”

顾汀郡咬着下唇,似是万般无奈,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刚事情说出口。

“他得知王妃是害死云湘的凶手,便有意在王府的路上拦截,后来,见事有不成,又跟到了南静寺,我曾见过几回。”

王妃遇袭一案,起因是不久前锦衣卫受琏王爷所托寻找失踪的王妃一事。

仵作尸检得出的结论为,王妃是被人从正面刺穿心脏致死的,凶器为一圆形的棍状物,现下落不明。

之前,小纸片也有提过,王妃失踪前曾有小厮看到过那无赖在府外探头探脑,还有几次王妃外出,他有心拦轿子,被下人打退,颇有嫌疑。

“这么说,你本就不是亲眼所见他杀人,而且这又如何能证明你与此案无关?”

等了半晌,没有回音。

木一然眼见着顾汀郡头上冒出了些许汗花,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望了眼还跪在堂上一侧的郑捕头,木一然咬紧了压根儿,下面的环节,她可是比谁都熟悉!

“来人……”

“大人!”顾汀郡似是知道要被用刑,惊恐之色已溢出眼底,“那玉佩……那玉佩是那无赖赠予民女的!”

此言一出,这是打了她自己的脸。

刚还说是王爷相赠的,这会儿反成了无赖送的,满嘴谎话,简直可笑至极!

木一然扫了眼来要绑顾汀郡的衙役,一挥手,示意人先下去。

见人退去,顾汀郡方才舒了一口气,她闭紧双眼,两行清泪从脸颊滑下……

“云湘死后,那无赖曾多次来找我问询当日的情况,百般纠缠,还向我道明了他就是云湘失散多年的兄长!”顾汀郡顿时泪如雨下,“我那时心中一软,便与他说致云湘之死的人不是他可应付的,劝他莫要再查下去。他便吵着,说那王妃善妒,定是她害死了云湘!”

木一然却并未被她的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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