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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问(2 / 2)

绪所感染,而是异常冷静地问道:“所以,无赖拦截王妃马车都是因你的话才引起的?”

“民女不过是个身陷教坊司的琴师,哪敢对他说明?未曾想,他认定了此事与王妃有关,做出了拦轿子的荒唐事来,而后还追上了南静寺……那日,我也在场,亲眼看见他纠缠王妃,被王府的家丁教训。这事南静寺的主持也可作证。”

话说到一半,她还不忘为自己找个证人。

木一然一时有些无语。

“说,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

“是,大人。”顾汀郡恭顺地垂眸应道,“就在几日前,那无赖再次找到民女,说他得了千真万确的证据,便拿出了这枚玉佩,说是他在王妃身上偷来的,之前曾见云湘妹妹带在身上,更是确凿了王妃杀人的证据。说要在琏王生辰当日去告御状!还让民女为他妹妹云湘的死作证,他知道我对王爷情根深种,便以玉佩相送,以示讨好。民女害怕再生事端,不得已才收了这玉佩……后来,无赖竟未再找过民女,民女听说王妃出事后,便猜到了,许是他所为……”

木一然听得身心俱疲,不经意间与坐在左侧的小纸片视线相撞,不觉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

两人似乎都在说:反正死无对证,顾汀郡倒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顾汀郡,你可都交代完了?”

“是,民女所知的能说、不能说的,都说了。”

“好,那你就听本官来替你重新将此事好好说个清楚吧!”

这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破并割开了顾汀郡那美丽皮囊。

木一然起身,将那枚玉佩重新拿在手中。

“顾汀郡,你所供述之言简直是谎话连篇!”木一然不再任她胡言,而是直接了当地将其谎话戳穿,“其一:云湘之死,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

“大人,民女只是一个卑贱的官妓,想救她也是有心无力呀,更何来加害之意呢……”

“顾汀郡,你以为那些知情人,当年不敢说,现在牵扯到王妃之死,还能永远的闭嘴不言吗?”

顾汀郡闻言一愣。

王妃没了,她身边的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此时正是各自寻求出路的时候,没保准就有人走漏了当年的风声。

木一然不予理睬,继续道:“在查云湘之死时,本官无意中得到了这样一份口供。”

“带盐嬷嬷!”木一然一言,全堂肃静。

见过王妃的人多半都见过这位老嬷嬷,是那王妃身边一直跟随之人。她本是不想再提起这段往事的,但与王妃遇袭相关,这才将当年之事全盘脱出,只为查清王妃之死。

“大人,容老奴斗胆说一句,云湘姑娘的死,本就是个误会。”

盐嬷嬷上堂先跪,没等木一然开口,她便是一五一十的将当日之事说得个清楚明白。

“三年前,王府大办寿宴,宴会后,王妃得到消息,说王爷喝多了,正在闻风亭处呕吐不止。这般王妃前去照料,才撞见了那教坊司的头牌与王爷纠缠不休。其实都看得到,是王爷醉了,那云湘姑娘并未与王爷有染,但气急之下的王妃再听不进劝言,这才苛责了姑娘,天黑路陡,云湘姑娘不慎落水,待将人捞上来时,早就没了气息……此事之后,王妃也一直活在自责与恐惧之中,从此也坏了与王爷之间的和睦关系。”

“盐嬷嬷你说,当年,送这个送消息的人可在堂上?”

木一然的双眼紧盯着顾汀郡。

盐嬷嬷环视大堂一周,视线在扫过顾汀郡时一顿,随即瞠圆了双目,厉声指认:“就是她,教坊司的琴师!”

能在王府待到转日,与她同去的头牌这般待遇,还能全身全影的离开王府,这本就不和常理。

但可惜,这等证供可证她失德,却不能让她伏法。

“民女不知,大人,冤枉啊……”顾汀郡立刻跪倒。

木一然根本不给她开口狡辩的机会,直接刺穿她这出连环计的目的:“谎言二:你不仅主动对无赖说了云湘之死,还唆使他刺杀王妃!”

顾汀郡本是想跪步上前辩驳,却听到“刺杀王妃”四个字后,不慎坐空在地。

“民女不敢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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