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陈乐渔道。
没有真正的证据,陈乐渔并不乐意就这么去怀疑她的同学朋友,但、但事关林栀年,她不得不慎重,一点点疑虑,她都应该说出来。
陈乐渔看着林栀年,却见对方仅仅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丝毫不像刚才她那般惊慌失措的样子。
陈乐渔惊诧道:“难道你知道是他?”
林栀年站起身,走到楼梯拐角的窗口处,窗外夏日绚烂,然而她的身边却尽是想要她性命的妖魔鬼怪。
她林栀年何德何能。
压下嘴角挂起的嘲讽笑意,林栀年转身看着陈乐渔,“我没有证据,只是约莫猜测是他。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一切我心里早有打算。”
眼前的少女好似走在悬崖边上,陈乐渔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怒气,“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大家都是同学,也都是刚刚成年的人,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非要制你于死地?”
陈乐渔一把抓住林栀年的手腕,道:“走,我们去报警!!”
“小鱼儿,没用的,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报警?我们怎么说,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不会有人相信的。”
“那怎么办?林栀年,你说怎么办?”陈乐渔气得抓了抓头发,在楼梯拐角处走来走去。
见此,林栀年反而笑了出来,一把拉住陈乐渔,笑着道:“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我已经心里有数了,你放心吧,我定会安安全全的。况且,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些什么的。”
“真的没事吗?”陈乐渔依旧忧心忡忡。
“真的没事啦。”林栀年道。
“不对啊,你既然知道是他,为什么还经常约他出来一起学习?这种心思诡异的人,必须要离得远远的。”陈乐渔激动道。
“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是其中一员了,现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我想着先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知己知彼嘛。”林栀年握着陈乐渔的双手,摇了摇,讨好道:“你就别激动啦,反正我有分寸的。放心放心。”
好说歹说,林栀年才终于说服了陈乐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维持现状和张望北做朋友。
两人回到了学习厅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张望北和叶鸣川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她们两人,问询的意思很明显。
林栀年小声,促狭道:“女孩子的事,我们干嘛要告诉你们。”
陈乐渔闻言点点头,只是视线对上张望北的那一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张望北:??她刚刚是翻了个白眼吧?女孩子的事情,为什么要对我翻白眼?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不该问了。
既然没事,叶鸣川也就无谓地看了一眼陈乐渔,随后眼神探究地看着林栀年,见她神情平静,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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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上,苍穹星云密布,是个凉爽的夏夜。
林栀年告别陈乐渔和张望北后,同叶鸣川走在回家的路上。
鞋子踩着脚下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头顶是一木能成林的榕树,夏夜晚风轻吹。
林栀年余光注视着身旁的少年,对方走动之间,双手自然地摆动着,微微擦过她的袖口。
心动之间,鬼使神差,林栀年伸出手,轻轻握着了少年摆动在自己身侧的手。
叶鸣川浑身猛地一僵,手掌传来温热的触觉,他顿时停住了步伐,眼神露出难以置信,嘴角却疯狂上扬着。
林栀年见他停下脚步,便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侧首向上看着少年,一副“没错,就是我牵着你,怎么啦?不行吗?”的神情,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要和谁比更有勇气一般。
炙热的视线袭来,叶鸣川抿平嘴角,眼神沉沉地看向身旁仅仅到他肩膀的少女。
他没有说话,片刻后,只是牢牢攥紧了手掌中林栀年的手。
少女瞬间笑了起来,感受着对方攥紧的力道,微微靠近少年,另一只手握在少年的小臂上,头蹭着对方的肩头,其间流露出的亲昵和信任感昭然若揭。
相互依靠着走在人行道上,暖黄色的灯光被树冠挡住,朦胧之间,少年低头轻吻了身旁少女的发顶。
长长的街道在今日走来,似乎十分地短暂,林栀年家住的小楼近在眼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我向班主任请了三天的假期,明天我要去高阳市。提前一天过去,第二天面试完就回来。”
“如果面试完太晚了,估计第三天才会回来。你明天上学不用来找我了。”林栀年道。
说到这儿,叶鸣川脸上闪过心虚的神色,半响,他还是一鼓作气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请了三天的假期。”
林栀年闻言,立刻放开他的手,一下子走到他的面前,急忙道:“不用不用,高考没几天了,你不用为了陪我特意请假和我一起去高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