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叔病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左侧肢体经常感觉到疼痛,整条腿都痛,基本上每天夜里都会痛醒,有人说是幻肢痛,不知道是与不是?”
刘牧樵问周晓光。
“这个,就很难说了,你可以带你叔来检查一下,也有可能是左腿本身的毛病。”周晓光说。
“问题是,他的左侧的胳膊,整个上臂也痛啊。”刘牧樵说。
“哦?这就不是肢体本身的问题了,很有可能问题出在脑子里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是医疗上的问题。”
周晓光本能地就把责任推掉了,不能给患者任何机会。
“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医疗问题,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吃止痛的药,没有效果。”刘牧樵赶紧说。
“嗯,小邱很有素质。不过,我告诉你,这种痛并不是真的痛,是假痛,止痛药无效。是一种幻觉。”周晓光认真地说。
“哦,我们那里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刘牧樵说。
“这种病,关键是心理治疗,你让他找心理医生看看。”周晓光说。
刘牧樵招呼大家上桌坐,把周晓光安排在主位,等落座后,刘牧樵才正式说:“我有一个想法,请周主任帮忙。”
“说。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帮忙。”周晓光满口答应。
“我想请约翰·g帮我叔做一下心里疏导,他最最佩服的就是约翰·g了,他说了,我叔一定会听的。我想请周主任安排一下。哦,会诊费我出,我跟你讲,我叔真的不缺钱,他这几年羊肉馆,赚了不少。我下次来,给周主任杀一只羊,等你过端午节吃。”
周主任哈哈一笑,说:“这事好说,明天,你把你叔叫来,约翰·g刚好要来,明天约了几个老干部会诊,颈椎病的,没有手术,正好也帮你叔看看,至于会诊费,就算了,医院准备帮这批老干部支付,你叔就搭一下顺风船吧。”
刘牧樵假装高兴,忙说:“看完病,周主任,你把你认为可以请的人,都请到我们农家乐来,除了吃羊肉,我们还杀几头,每人带几斤羊肉回家慢慢吃。哦,有钓鱼兴趣的最好带上鱼竿,钓到的鱼,我叔埋单……”
他一口气承诺了许多东西。
周晓光高兴,说:“明天你10点钟来,我安排你叔最佳时间看病。当然,你要你叔别说自己是农民,因为我们医院的院长会亲自守在哪里,他绝对不会同意一个农民和一群官员混在一起。他这人比较势利,算不得君子。”
“这个好说,我要我叔装成一个农民企业家,简单地说,就是一个煤老板,赚了大钱。”刘牧樵笑着说。
“行,我们院长对煤老板也很客气,他女儿去年就是嫁给了一个煤老板的儿子做媳妇。”周晓光说。
一顿饭下来,万事俱备。
刘牧樵委托周细毛医生,安排他们饭后的活动,这群医生平常工作忙,休闲的时间不多,兜里有了几个钱,总是喜欢找机会去外面玩玩。
今天这样的机会很好,有人买单,他们能不放肆地消费?
周细毛把周晓光主任安排妥当,他单独活动,其他人都去洗脚。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文亭雨提出来他的脚臭,不想洗脚,他要去做泰式按摩。
周细毛不置可否。
其实,刘牧樵暗中吩咐了周细毛,如果文亭雨单独活动,就不帮他买单,其他人则实报实销,用了多少,委托周细毛买单。
他把钱划在了周细毛的万块。随便他们玩什么。
周细毛跟文亭雨是有矛盾的,听刘牧樵这样说,他巴不得文亭雨有越轨的地方。
刘牧樵走了。
文亭雨去了楼上做按摩,说是泰式按摩,但谁知道他到底准备干什么?
事情一切都和预期差不多,周晓光第一个离开,他跟周细毛说了一声,说家里来客人了,先走。
周细毛说:“主任你忙,这里我负责。”
其他人都躺在那里享受,姑娘们帮医生洗脚最卖力,因为这种人最容易成为常客,并且,他们还喜欢找熟悉的服务员,下次,还有机会帮他们洗脚。
“加一个点。”周细毛见文亭雨还没有回来,不急于散伙,于是大方地要求加一个点。
众人一听,都很高兴。特别是那群姑娘,一次做两个点,双倍的价钱,当然高兴。
不久,进来了一个服务员,问周细毛,“有个姓文的,也是你这里买单吗?”
周细毛说:“多少费用?”
服务员说:“一个泰式,一个全套,680元。”
周细毛忙说:“我这里只负责泰式,其他的我不负责。”
服务员出去了。
很快,就听到那边的吵闹声,“怎么可能嘛,说了今晚随便我们怎么消费,现在不认账怎么行?”
这是文亭雨的声音。
这边洗脚的都哈哈笑了出来。
这厮干那事赖账,这可不是好玩的。
关键是这厮不知趣,人家不帮你买单,你自己就赶紧买了唦,人家能开这店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你赖账就不行。
很快,那边就拳打脚踢,周细毛他们装作没听见,等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