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真的有你,就不舍得那样对你,你明不明白?!”
小猫咪听不得这些,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想凑近她耳畔,被制止,只好脸对脸说:“你心口不一。”他抿抿唇,神情有些喜悦的羞涩:“刚才你明明……”
“咦~刚才什么刚才!”另一只小猫咪也听不得这些,说完转头抬手想挂上床帐,她刚伸出手,身后便抬起一只大手,一手便将床帐挂上金钩。
李承泽由此顺势贴近她,但只顾着逼她承认,说出他惦记已久的事:“‘你与承泽,皆我珍惜至极之人,若失其一……’”还没转述完毕说出他的结论,他就看见她的目光化作审视,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她的目光中住了口。
很快,白露定定凝视他,她的目光能抓获所有异样情绪,她说:“你怎么偷看人家信啊?”这不是她流浪在外,嘱托婉儿转交李承乾的信吗?
“偷看?!”虽然这是事实,但她不假思索,就认定自己偷看的思路,还是把李承泽气得不轻,为什么下意识把他想的这么恶劣?
他前进一分,她便后仰三分,于是他一伸长臂,将她环起摁在怀里,一翻身压下去,那般模样,好似受到天大的侮辱。
这回白露已放弃所有幻想,知道他必有真动作,火速服软,扁着嘴满脸委屈:“你欺负我。”
李承泽几乎本能地看看怀里衣着齐整的人,又瞄一眼胸膛完全暴露在外的自己,眼神示意:我欺负你?
白露自然看到了他的眼神动作,不免想起方才,挣动一下:“衣裳穿好!”
“这么着急毁灭证据?”李承泽腾出手摸摸她红艳的耳朵,垂首亲一亲,留恋地擦过脸颊,来到她似乎正要说点什么的唇上,想想不能是什么好听话,他吻上去。
逆境是最能锻炼人能力的,得亏师傅教得好,李承泽迅速成长,吻由浅转深,心脏颤动,动情至极。直到吻来脖颈,听到她细声细气地说:“有人在外面。”
“谁?”谁来了?李承泽凝神谛听,没有听到动静。
她低低的:“谢必安。”
李承泽点点她的鼻子,羞她:“这会想起他在了?”
白露咬一咬被他吻过的下唇,脸颊红扑扑的,忽然鼻头一皱,嗔他:“讨厌。”随后把脸埋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很快左手路过胸膛摸上脖颈,指腹摩挲红痕,也不知摸到没有,提醒他回忆前面的热烈,细声撒娇:“让他走嘛。”
李承泽感受了一下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此刻温情脉脉,亲密不同以往,遂应她要求,吩咐谢必安离去。估量着他走远了,才摸摸她的头发:“他走了,现在就我们俩,出来吧,咱们说话。”
白露被他扶着手臂坐起来,正打算开展计划,孰料李承泽的手又摸来脸上,他满目柔情,动心地说:“让我看看你。”看着看着,唇又凑上来,她握住他胳膊:“不是说看看吗?”
他闻言笑起来,好像笑她的发言很天真,白露两只手被他握住环去腰后,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正欲吻时,听见极煞风景的一句,“你身上不疼了是吗?”
心动不在。李承泽与她额头相抵,轻轻磕一磕,微哑的嗓音控诉道:“下手真狠。”
白露理直气壮:“我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总得会点防身的东西吧?”
李承泽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又问:“有人欺负你吗?”见她定定看着自己,他一笑道:“我欺负你?难道你不喜欢?”言罢又亲向她脸颊。
她一转脸躲开,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等着,下床在柜中一阵翻腾,拿着一丸药来到床边,范闲教的用毒技巧,此刻全用不上。她只把药递去他嘴边,说:“药死你。”
李承泽凝望她一笑,张口将药吞了下去,握住她的手,将人牵进怀中。她格外乖巧,安安静静偎着他,伸手点点他唇,轻轻嘘了一声。两人都不说话,屋里温情无限。
直到李承泽感到无力,连坐着也不能,躺下去时想抓住她的衣裳也做不到,看到白露脸上狡黠的假笑,只蹙着眉艰难地说:“你,又骗我。”他感到未知的危险正向他走近。
白露不和他理论,出去又是一阵翻腾,一盏茶的时间便回来了。李承泽看见她抱着满怀的衣裳饰品瓶瓶罐罐,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想挣扎却一动不能动,话也说不出。
面前的白露神色颇为怜爱叹惋,咂咂嘴说:“真可怜。”
李承泽:……
她搬动他,把他解开的衣裳脱下来,换上自己冬天宽大的外袍,还是有些小,因为夏天怕给他捂出病来,只松松系上系带。
两手食指挂着两串项链,她问:“你喜欢哪个?不说话?那我替你选啦。”她将一挂长珍珠项链给他戴上之后,手落到头顶,卸下发冠,做他做了个发型,贴心地搭配上头饰。
随后又坐在他腰侧,打开了那些瓶瓶罐罐,沾着脂粉的手指伸向李承泽时,他的目光拼命挣扎,未果,皮肤接触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