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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2 / 3)

饭的时候,笑着招呼:“灵均也在?看书哪?”她放下碗筷看着因为她的到来拘谨地站起来的许灵均,笑着说:“坐呀坐呀。”

出了门才回过味来,这两个文化人在一块看着就是不一样,怎么看怎么般配,一个右一个资,谁也不用嫌弃谁。

对吴泠动心思的青年很多,不过碍于她的身份和家中人的反对,不敢明言罢了。

想到这里,郭大婶带着一脸热切的笑意往家里去,直走的脚下生风,回到家一口气没歇,对着还在吃饭的郭撇子把这件事说了:

“灵均都三十了,也该成个家了,家里没女人成个什么样子?这两人一个资一个右,又都是学文化的,我看蛮般配了,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好的亲事了。”

郭撇子放下碗:“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走,咱们去说说,要是成了,也是一桩好事啊。”

吴泠因为那个世界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仿佛一下子脱胎换骨,只是任务之余变得冷淡孤僻。

006说这样不好,做任务说到底是和人打交道,需要有情而无情,太过孤僻居索人越来越封闭是不好的。

她悄悄向吴泠透露,主神世界要有大动作,似乎是要整改,要她多多突破自己,以免有不测。

所以,吴泠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在集体生活中过完这辈子,好好找找状态,她感谢006的计划,但心中不以为意,她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合适自己的路子,目前似乎没有改变的必要。

但要在这地方独居过完一辈子似乎不太可能,吴泠点头同意了这桩婚事。

郭大婶兴高采烈,中国的女人对于做媒说亲是有一种迷之执着的,她出门对着门外的郭撇子和许灵均说:“同意了同意了,灵均,她同意了。”

郭撇子拍着无措的许灵均的肩膀:“灵均,回去收拾收拾,今晚就洞房花烛夜吧。”

郭大婶皱着眉头诶了一声:“不是,撇子,人家女娃说了,家里刚没了人,想缓一缓再办喜事。”

没了人,怎么没的,大家都清楚,都沉默了一下。

郭撇子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你看我这嘴。”又对许灵均说:“灵均,该你表现的时候了,你进去坐坐,好好和人家说说话,今天我给你放马。”说完,把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许灵均推了进去。

七零年的春天,吴泠与许灵均在敕勒川牧民的帮助下结为夫妇。

答应婚事的时候,吴泠想着,往后的生活总不会再坏了,可她没想到,生活比想像的更加厚待她。

除了处在人群中的拘谨之外,竟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吴泠的头发留长修剪过已经盖住了耳朵,但是她还是日常戴着头巾,去阴山下采药,从此,敕勒川牧场内就有了大夫。

因为敕勒川地广而路远,她体力不够,采药来往不便,她领到了一匹马。

什么世道,人都要给大夫行方便,更何况,是这种地方。

在湛蓝如洗的长天下,白云笼罩的阴山脚底,许灵均教吴泠骑马,一开始她总是很害怕,从马上摔下过几次,慢慢地她就爱上了在马背上的感觉。

纵马踏过绿色草地,风声在耳边呼啸,她的心仿佛飞上九霄,再不被这俗世所扰。很快,她就和那匹红马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许灵均闲时,和她一起看书,背着她的药篓陪她去阴山下采药,有时,他们会一起上山去,一伸手,好像能摸到天边的云朵。

眺望远方,整个敕勒川都在脚下,云朵笼罩阴山,也围笼着他们。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原来是如此壮丽、如此豪迈的情感。

渐渐地,吴泠的脸庞上有了笑容。

七一年秋天,她有了一个儿子,与美丽的敕勒川相伴,有温柔宽厚的丈夫,再有了儿子,她恍惚忆起往昔,想到,这不就是她曾经孜孜以求的生活吗?

吴泠知足了,她每天忙忙碌碌,采药,处理药材,看诊,看孩子,做饭,打扫卫生,缝补衣裳……队里只有一个药罐,生病的人多了,她忙不过来,董大娘就来帮忙煎药。

过了几年,又给儿子开蒙,语文数学历史地理……许灵均都惊讶于她的知识储备与渊博。

他们再看书时,会往很深的地方探讨,吴泠虽然不善言辞,可是学术讨论不在口舌,她引经据典思路清晰逻辑严密,许灵均每次都被说得哑口无言。

许灵均虽然宽和,但对于学习和书本,却有一股认真郑重的执拗劲,意见不和时必然据理力争,一定要争出个三四五六来。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有理,寸步不让,吴泠要是讨厌谁那是一眼都不想看见他的,就对坐在地上的许灵均说:“明天再旁边再盖一间,再说不通你就住过去,我不想看见你。”

许灵均就站起身来;“这、学术讨论嘛,不至于这样吧。”

吴泠抱着儿子闭着眼:“孩子大了,也该一个人睡了。”感觉脚边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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