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这样,从下学期,您可以选修几门研究生的课程,到时候以硕士毕业。”
好啊,既然重新上了本科,那就多学点吧。
可喜的是,冥想也有了进步,有一天在沃里斯指导下入静,眼前一闪一闪的,还有不规则的光斑图案出现。我终于可以主动进|入状态,不必被动等待了!当时我一激动,脱离了状态。
沃里斯瞥我一眼,“继续,不要大惊小怪。”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一无所获。问他当年刚开始练习时,怎么才能保持稳定。他却说:“我怎么知道?我从小就能看到,又没有失去过。”
人比人,气死人。
米娅最近都不和我一起来,竟然说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不是喜欢问自己的恋爱的事情吗?我最近还跟父亲学了点占星,也可以给你算一算。”
“不用不用,这种事,还得自己把握。”她到难得理智起来,然后又小心地问:“他们说,沃里斯有一种神通,不用说话就能感知到别人的心思,你这么聪明,现在也可以了吗?”
“我还聪明?”我笑道,“沃里斯给我最多的评价就是笨。我还没摸到门呢。”
“哦,那就好——”她卡了一下,赶紧说,“我是说,慢慢来。你这样不急不火的,心态很好。”
“天赋不够,心态来凑呗。”
到11月多的一天,我刚到家,一辆汽车就停在我家门口,科雷格在外面等我,带着一个年轻的中士,说是从法国休假回来,给我带了阿尔伯特送的东西。
车子后备箱打开,那个士兵一头扎进去翻找。
科雷格和我握手,我不记得他那长长的姓,于是按军衔称他“中校先生”。他笑道:“叫我科雷格就好,都是阿尔伯特的熟人,您和他也认识那么久了。”
我让他进家里坐,他远远看了一眼屋门,“您父亲不在,我进去也不方便。”又说,“那天下雨时本来想下车打招呼,谁知阿尔伯特一转眼就把你带走了。”
“是吗……”我一时间竟无从解释,当时我压根没注意到别人。
“我有幸见过您父亲,在一些会议上。”
“最近他很忙。”
“很遗憾他不在。”
我想这是要结识父亲的意思,“我会转达您来过了。”
之后他又提起阿尔伯特这次在法国表现很好,所以培训后回去升了少校。
“赫林,怎么还没找到?”他转身问那个叫赫林的士兵,后者扎进车后面好久了。
我也过去查看。好家伙,后备箱里一个巨大无朋的行李包,有一人那么长。
这不是给我的吧?
科雷格笑道:“大部是他自己的!给你的可能在里面。阿尔伯特让我去接他,我以为怎么了,结果一看,法国回来的火车,下来的士兵一个个都背的像一只大甲虫。法国看来挺好,什么都搬回来了。”
赫林头上出了点汗,终于把一个小包裹拿出来,“我怕坏了,打包在衣服最中间。”
我送他们上车,再次感谢赫林,他咧嘴一笑:“我这次本来没有假期,但是施特恩少校知道后,说我家中才遇到了空袭,可以用这个机会请假,这才有十天假期。”他话里充满了对阿尔伯特的崇敬。
我笑着提前祝他圣诞快乐,他腼腆地点头,钻进车里去了。
一本德彪西的钢琴谱,一小罐饼干,一只小铁盒上画着睡莲,打开来,是一块玫瑰花形状的精美香皂。还有几张明信片,一封信,一张照片,是他在坦克前和朋友聊天,笑着。
最初我把照片放在信里。但过不多久,我发现自己经常拿出来看,照片就夹在了日记本里。从他穿的衣服,猜测那里的天气;看背后的坦克,想象他们如何战斗;观察再远处的树木,房子的样式。还有旁边的人,猜测那些人可能会和他说什么。
空袭越来频繁,有时候刚睡下,会有空袭警报,只得披上衣服到地窖,躲上一两个小时。幸好*弹落下来的并不多,高射炮会很快把飞机赶走。只是睡不好。
这个情况也反应到了教授的催眠工作。最近在空军医院的催眠室,也偶尔有普通人来求助,希望缓解失眠,或者焦虑问题,多是nz官员的女性家属。
有一天教授不在,我替他接待几位女士,她们看我年轻,就只是坐在那闲聊,不肯开始催眠。但其中一个老太太瞅了我好半天,又从包里取出一付眼镜片举在面前,惊呼道:“您是跟勒内先生学习冥想的那位小姐?”
“是的,库拉太太。”我也想起来,第一次见沃里斯时,她一副很“在状态”的样子,还说年轻时15岁,跟随过圣徒什么的。
接下来,库拉太太口若悬河向周围人夸耀沃里斯的神通广大。几位女士都想结识沃里斯,但库拉太太倨傲道:“一般人他是不会见的。”
于是有人问我,能不能给她们通迅,我说还没学会。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