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呢!抓紧我…”男孩一边试图控制着滑板,笑得更大声了,显得对身后那个毫无自控能力的女孩子很无奈。
“我抓着呢!”赫敏紧张兮兮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牢牢抓着他腰间的衣服。他们似乎找到了一些诀窍,但不多。
不一会儿,滑板就停下了。因为格兰杰夫人在喊他们,“我真不愿意打扰你们,但这冰淇淋要开始滴水了。”
德拉科把赫敏扶下来,替她拿着那滑板,与她肩并肩地向格兰杰夫人走去,“我得向你道歉,刚刚不该小看你。这滑板确实不是一次就能完全学会的。”德拉科说,眼里闪过欢愉之色。
“很高兴你认识到了这一点。”她棕色的眼睛因为运动而显得格外明亮,“不过我得承认,我刚刚玩得很开心。”
男孩女孩们对于一项新事物的兴趣通常是旺盛的。他们吃掉了格兰杰夫人所带来的巨大的巧克力冰淇淋甜筒,又在夕阳中练习了一阵子。
即使是高傲自矜的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也得承认,滑板这项运动很对他的胃口——你必须非常灵巧,也要有耐心,更需要胆量,才能滑好它。
“首先,就是不要怕摔。”他对赫敏总结,“其次,就是要当机立断,在该停的地方果断一点。”
可是赫敏虽答应得好好的,等上了滑板,又不由自主地像树獭一样挂在他身上了。她柔柔软软的身体对他依赖极了,这让他很难对她硬下心肠。
于是,德拉科只能带着她一趟一趟滑行,过过玩滑板的瘾。滑板的速度很快,被他们带起的风中,隐隐弥漫着玫瑰的味道。这是巴斯小城随处可闻的花香。因为阳光的直晒以及持续的运动,他们的脸上晕染出一抹粉色,就像巴斯这天的晚霞,迷人又生机勃勃。
“亲爱的,赫敏说得没错,这男孩笑起来是挺好看的。”格兰杰夫人惬意地望着他们,对来接她们的丈夫说。
随后,出乎意料地,德拉科跟着格兰杰一家,去巴斯某个小有名气的西班牙餐厅吃了tapas,因为格兰杰先生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以感谢上次他在古灵阁帮助他们与妖精交流。
这是充满异国情调的一餐。桌子上摆满了精巧的tapas,诸如炸芝士球、橄榄油虾、松露蘑菇、鱿鱼圈、腌三文鱼等等,极富西班牙特色。
“我们前年去过西班牙,你真得试试当地的tapas,那才是堪称一绝。”一谈到美食和旅游,格兰杰先生就津津乐道起来,他一边传递面包筐,一边对德拉科说,“我总认为,一些原汁原味的东西,只能在本地才吃到…”
“哦,别理他,德拉科,他是个有些容易上头的游客。”格兰杰夫人笑着,“他总是这样,对于异国情调过于迷恋。我真该给你讲讲,他去年在法国普罗旺斯做的一系列糗事…”
“那算什么糗事?”格兰杰先生义正辞严地说,“那可是普罗旺斯!我的梦想之地!我非常喜欢那里,我们甚至在那儿买了个小房子,一到假期就去住两天。”他转头微笑着对德拉科解释,把西班牙海鲜饭的盘子递到他面前,好让他更容易取上面的贝柱和虾,“那是全世界唯一让我快乐的地方。”他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了孩子气的笑容,显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不开心吗?”格兰杰夫人漫不经心地在交谈中挖坑,准备打趣他。
“简直生不如死。”他夸张地一摊手,先把自己给逗乐了,又迅速对德拉科和善地笑了笑,“当然没有,现在也很开心。但我在那里会由衷地快乐。”
“我了解,我也去过那里…”德拉科彬彬有礼地笑着说——格兰杰先生显然是那种对于法国的一切都很着迷的中产阶级。他用一种理解的表情对格兰杰先生说,“大部分英国人都喜欢南法。”
“对吧?你也这么觉得?”格兰杰先生被他的鼓励式话语勾起了更多的谈兴,他脸上出现了松弛又梦幻的表情,“不管是什么,我都爱到不行。比如说,肉贩用那种纯正浓郁的法国口音问我,你要不要牛头?我当然会用法国口音回答他说‘要,要,来两颗’,即使我根本不需要它们…”他比比划划,用那口半生不熟的法国口音模仿着法国肉贩那令他着迷的坦然语气。
这让桌子边上的其余三个人都笑起来。赫敏笑得不能自抑,颤抖着身子对德拉科说,“还有那些本地市场,妈妈说,本地人都不去,可爸爸去得很起劲…”
“事实上,那些都是专门从批发城进货,专宰游客的小贩…”格兰杰夫人无奈地说,显然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对自己的任性丈夫表现出了一点宠溺。
“我什么都买,买好多。他们看我去了以后,直接磨刀霍霍。”格兰杰先生挥挥手,热情洋溢地说,脸上挂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自豪神情,进行自我调侃,“4个桃子400欧,这当然是合理的…”
“然后你第二天又去买了一口袋法国杏,花了100欧…”格兰杰夫人毫不留情地拆台。
“起码数量更多,总价更便宜了…”格兰杰先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