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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喘不过气之际,戚夫人继续平和道:“你猜阿娘怎么说的,”又是一顿,不去看纪明是何反应,
像是自言自语继续,“既然是拜谢先生,汤先生如何拜谢,我儿这个先生,就如何拜谢才是。”
纪明无言,他只能拱手退下。
他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情非得已和情不自禁,所有的退怯和隐忍,母亲全都知晓。
母亲同样也知道,何事应当,何事不应当。
今日的北郊马场,明德楼点心,该当是最后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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