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诅咒吧,一定是诅咒吧。”
安室透真的想直接冲上去叫安朵丝别演了,刚刚过去的两个小时之内,别馆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认真查案,同时也都拥有不在场证明,除了死者和这栋别馆的两位主人,再加上她的演技真的有够浮夸,只是因为现在没人能破解手法也找不到决定性证据,所以才不揭穿她而已。
“有没有可能是外来的人做的案?”安室透尝试着往另一个方向引,按照他对君度的了解,如果不把他们两人的嫌疑减小,大概率最后倒霉的人会是他。
“但是没发现有脚印或者别的痕迹。”服部平次站在窗外观察了一会,除了他们在发现尸体之后踩出来的脚印,就只有死者脚下像是他自己挣扎出的脚印。
安室透靠在窗边:“也可能是被雨水冲刷没了。”
“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白马探同意安室透的看法,雨水是天然的遮掩,他余光扫到门口的异动问道,“鹿田小姐您要做什么?”
鹿田佐也佳放开手转头微笑:“我又不是什么侦探,血腥的场面看多了不舒服,想换个地方缓一缓。”
“鹿田小姐,您现在还是最好不要单独行动比较好。”毛利小五郎也难得面露严肃。
鹿田佐也佳现在虽然还勉强维持着人设,但在众人眼里也和不演了没什么区别。
“可我现在不舒服。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哥哥在。”
她语气平稳,甚至还带着笑意。
就是因为鹿田郁人也在他们才坚决不想让她离开他们的视野,毕竟比起鹿田小姐,鹿田郁人才更像是那个有能力将锐器钉入时津润哉喉管的人。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安室透一只手压在轮椅扶手上,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别看我这样,我还是挺能打的。”
“这是彻底把我们当成凶手看着了啊。”鹿田佐也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在没找到凶手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嫌疑人。”黑羽快斗说道,他不希望场面闹得太僵,而且还没找到证据不是吗。
安室透推开了厚实的卧室门,鹿田郁人推着轮椅跟在他身后。
走出去了一段路,确定不会被人听到之后,安朵丝看着某人快维持不住温和的假面,忍不住出声调侃。
“你这是怕我们跑了?”
“因为你原本就是打算丢下这个烂摊子跑了吧?”安室透气愤的转过身。
“没办法,”安朵丝故作无奈的双手一摊,“我确实没准备应对措施。”
“所以时津润哉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还有Gin,你就仍由她这么胡闹?”安室透真的觉得这件事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公安把这两个任性妄为的混蛋抓了,也省的他去想怎么圆,君度在组织的势力他也可以直接拿走,多么两全其美的方案。
“你觉得我管得住她?”琴酒的表情和安室透如出一辙。
时间紧迫,可不能这么浪费。
“鹿田可以是凶手,但是身份不能出问题。”
安朵丝就说了这一句,安室透就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尤其是你君度!”安室透压低声音骂骂咧咧,这两人在组织里不注意也就算了,这时候顶着假身份还依旧我行我素,最起码敬业一些好不好。
“我错了。”安朵丝投降,她确实理亏,“作为补偿,只要你找到这栋别馆的宝藏,它就是你的了。”
“暗号。”没有暗号他怎么找,虽然之前安朵丝一直说线索被藏在别馆的某个角落,但是他更偏向于,线索就在她身上,她很可能是一直藏着根本没拿出来。
“你真的想要?”
安朵丝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安室透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跑过去的琴酒。
他有些很不好的预感:“不,我不想要。”
话还没说完,也来不及反悔,安室透只觉得后颈一痛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琴酒单手接住瘫倒下的安室透,把他仰面放在了地摊上,安朵丝兴致勃勃的凑过去,把他摆成了一个双手在胸前交叉的安详造型。
然后有从身上拿出一张半个手掌大的纸片贴在了他头上。
默默的看完全程,琴酒说道:“他要是打你,我不会拦着的。”
换成组织的任何一个代号成员估计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还是波本。
“……你不能这样,而且他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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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会?”酒馆温暖的灯光下,安室透气冲冲的放下酒杯,力气之大让吧台都颤了颤。
“然后呢,后面发生什么了?”诸伏景光抱住好友的胳膊,不仅是因为安室透打不过君度,诸伏景光扫了一眼酒柜里的各种名酒,他是心疼这些酒,这俩人真打起来能把一层平了,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