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他来收拾残局。
“然后这两个混蛋就跑了,直到十多分钟之后我才被那个叫柯南的小男孩发现,还害得我被盘问了很久。”他险些被警察怀疑是同伙诶,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确实是同伙,但是这件事他可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安室透觉得自己很冤。
“宝藏呢?”讲到最后也没揭露宝藏究竟是什么,诸伏景光已经期待很久了。
安朵丝掏出手机:“线索是这个,我拍照了。”
“等等!”安室透伸手想抢,就见安朵丝已经把手机递到了诸伏景光眼前。
诸伏景光好奇的看去,随即笑出了声:“波本,你这样还挺可爱的。”
照片里,属于四玫瑰波本酒的酒标贴在安室透的额头上,配合安室透乖巧的闭眼动作,整体上就像是一支甜甜的波本酒拟人。
“可是,线索呢?”诸伏景光压抑着笑意,嘴角微微翘起。
所以他才拦着啊,有文字的那一面贴他头上呢!
安室透瞪了安朵丝一眼,开始复述:“两名旅人仰望天际之夜,恶魔降临城堡、国王携宝潜逃,王妃泪洒圣杯,祈求原谅,士兵持剑自裁,血染遍野。”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听起来怎么和四十年的事那么像,这写的都是什么意思?”
一直安静坐在一旁喝酒听他们聊天的琴酒,在听到四十年的时候,才抬头看向安朵丝,却发现安朵丝恰巧也在看他。
安朵丝弯腰在琴酒眉心落下一吻。
安室透不忍直视的转过头,他还是选择和幼驯染说话吧,看见这俩人就感觉腻歪。
“你听不懂很正常,因为解谜的关键在别馆里的钟表上。”
安室透絮絮叨叨了一长串破译方式,“但是因为死了两个人,那俩混蛋还跑了,所以也并没有验证我的猜想。”
安朵丝抛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琴酒跟她解释的时候她就已经惊叹过一次了,安室透这又是一次,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字句是怎么联想到这种方式的。
“猜到宝藏是什么,也算你对了。”安朵丝给几人续了点酒,这三个人全是在直饮威士忌,所以直接倒就行。
“是黄金吧,大冈贵秀的房间里的窗户转动的时候,手感比我的房间窗户要轻上不少,再结合体积和重量来看,应该是黄金。”突然安室透瞪大了眼睛,“黄昏别馆的意思,该不会整个房子都是黄金做的吧?”
“那得多少钱?”诸伏景光也很震惊,他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但是这么多黄金摆在面前,说不心动是假的。
“好多钱哦~可能有几千亿美金?”安朵丝笑眯眯的看着安室透,“现在它是你的了,别忘了走的时候把仓库里我换下来的几扇窗户搬走。”
安室透一时不知道是该说她直接把别馆拱手相让,还是吐槽她居然拆了一整层卧室的窗户。
“毕竟我也不能确定大冈贵秀他会住哪间房。”安朵丝耸耸肩,要是不换提前做旧出来的假货,一旦被搬下来,就会被发现重量不对的。
说起大冈贵秀——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安室透仔细回想现场,他确实没发现除了窗户以外的疑点,警方最后给出的结论是自杀,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
“因为他就是自杀。”安朵丝坐到琴酒怀里,伸出手指给自杀打了个双引号。
“哈?”这话他怎么不信。
“波本,你的酒瓶后面。”琴酒说道。
“什——”安室透顺着琴酒的视线看起,看到了酒柜上的一瓶波本。
他站起来小心翼翼把酒瓶拿下来,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小盒子。
“别闻。”看到安室透跃跃欲试的手,琴酒提醒道。
“这可以称作是一种熏香,不会上瘾,检查不出来,副作用嘛,就是会让有仇的人打起来,心有郁结的人自杀什么的。”安朵丝靠着身后温暖的躯体,有些疲惫。
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她故事里四十年前两个旅人带来的东西。
“这是组织的最新研究?”安室透问道,“我怎么完全没有听说?”
“算是吧。”安朵丝用食指缠绕着琴酒的发丝,也不看安室透,“给你这个情报人员玩正合适。”
诸伏景光拿过安室透手里的盒子仔细翻看着:“大冈贵秀就是因为这个——”
琴酒冷笑:“他是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的。”
“如果你们当时去我房间搜查的话,是可以找到香炉的哦!”安朵丝补了一句。
可谁会去翻你的房间啊,当时每个人的嫌疑都差不多,安室透到是怀疑,可他又不会去,而且就算找到了,验不出来也是白搭。
“越水七槻和时津润哉也是你安排好的?”诸伏景光把盒子还给安室透,这两人看起来和组织没什么关系。
“拟邀请名单的时候波本查出来的。”
安室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