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觉得可笑要死,“是不是还得焚香沐浴才能进你的房间?”
温铮平静地注视着她,“如果你把从前学的礼仪忘了,我可以再为你请个老师。”
神经病吧。
吃个饭还上纲上线。
倒胃口。
程娇终于忍无可忍地丢下筷子,直接离桌。
但她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对方的食欲,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再来找她,也没再提之前的不愉快。
洗澡,上-床,这是他们之间固定的步骤。
他们不是正常男女关系,自然省去了谈情说爱的过程。
她看着他点香的动作,诡异地想起刚刚饭桌的那句话。
真的是每次都焚香沐浴。
在沉香的作用下,程娇身体的疼痛记忆很快就被唤醒了。
尤其当对方覆下时,她几乎条件反射地痉挛,但她没有开口求他放过。
哪怕再疼也不想示弱。
温铮拇指推平她紧皱起来的眉头,“程娇,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在强迫你。”
程娇抽气连连,浓密的睫毛沾着汗珠,似蝶翅在振动,她用笑掩饰痛苦,“不是吗?”
温铮一双深幽的眼睛盯住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程娇轻笑,“是,不是你逼良为女昌,是逼妹妹和哥哥乱亻仑……”
温铮猝然起了身。
程娇:“还做吗?不做我回去了。”
温铮回眸,望她的目光冷硬似钢针,浑身的气压极低。
程娇见他没再说话的意思,光着身体下床,走进卫生间。
没多久,她穿戴整齐地出来,没想到温铮堵在门口。
刚刚还兴致缺缺的人,此时望着那碎裂的镜子,饶有兴趣地品味道,“所以你生气了吗?如果是以前的你,应该会把剃须刀直接扔我身上吧?”
程娇没有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刚想绕过他,就被他推了下。
她一反抗,对方便屈膝顶住了她的腿,将她牢牢按在墙上,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犹如侍奉神明一般虔诚地亲了亲,“砸坏我的东西就想这么走了吗?”
“所以呢?”
“你知道怎么赔的。”
他将她的头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