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她。
嘿。
宋弋清还以为他思前想后这会儿,能说出什么狠心凶恶的威胁呢?
一声细微的轻笑,像是在讥诮,女子淡然吐出两个字:“就这?”
嘲讽性直接到达巅峰,徐子澜彻底被惹火了,双目热潮滚滚,不过不像是生气,倒像是……
顷刻间,宋弋清被面前男子一个粗暴野蛮的推行,肩背抵在了身后的树上。
男子一手按肩,另一手掐腰,将宋弋清死死的钉在树上。
在宋弋清眼里还有光的最后一刻,见到的是徐子澜漆黑又滚灼的瞳孔。
唇上一热,她的鼻尖贴着徐子澜的鼻梁,因他动作霸道强横,真有点蛮夷强盗的穷凶极恶感。
嘴唇被压在一起,舌尖之间的抵死交绕,呼吸的掠夺让宋弋清窒息,她只能从徐子澜口中争抢。
但也许是男女之间天性的力量悬殊,不过片刻,她觉得,徐子澜更甚嚣张了。
她明明能动用法术,但不知是头脑晕眩,还是全身无力,又或许是她并不想在这种时候以武压人。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烫得宋弋清难以适应,她也只能依靠徐子澜怜悯给她的那口气儿吊着。
直至最后,宋弋清不仅双腿发软,整个人也溃不成军,腥咸的泪水流淌进了嘴唇。
徐子澜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贪恋的嘴唇,手依旧放在宋弋清肩腰上,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人哭得一喘一喘的,他也喘。
宋弋清哭起来好生娇嫩,有一种破败的凌乱美感。
宋弋清将脸埋在徐子澜肩颈时,徐子澜以为她要寻找依靠,哪知道,人只是报复。
疼也不敢吱声,且受着吧,怪他活该。
也怪宋弋清活该,谁让她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他才不要当宋弋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