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活泼,二人正是沈怀川的贴身护卫北竑和南风。
见到沈怀川他们脸上都难掩喜色,因为护卫不利使得沈怀川出事,他们一直在担忧和自责。
此时看见沈怀川安好,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
年幼一些的南风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他对着沈怀川委屈地喊了一声“公子”,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许清徽感觉,如果不是被沈怀川眼神逼退,他甚至会抱住沈怀川大腿嚎啕大哭。
北竑嫌弃南方丢人,一把将南风薅到了后面,恭敬地同沈怀川汇报了这两天的情况。
许清徽自觉回避,没想到南风突然凑了过来。
“你就是前日砸到公子、害公子遇险之人?”
南风见包识人,通过许清徽背后背着的包,认出了许清徽是前日将沈怀川砸进了山洪之中的人。
“那个,是意外,意外。”
许清徽尴尬地笑了笑。
南风少年心气,正欲对许清徽发难,前面的沈怀川却突然转身,制止了南风,并对许清徽说道:
“许姑娘,我有事要先行一步。不知姑娘接下来是何打算?”
沈怀川来齐云山脉、来这踞虎寨,本就有他特殊的目的,虽然此行因为许清徽的意外出现,导致与计划的情况不一样,好在阴差阳错,他要做的事,也还算顺利地完成了。
在山中待了两天,山下还有事急需待沈怀川去处理。
啊,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许清徽一愣,比想象中早了些。
不过本就是萍水相逢,分别是迟早的事,她自我宽慰道。
昨日睡着前,她已经想清楚了,她想游历四方,先去他们口中的清川府看看。
“我要去清川府。”
许清徽对上沈怀川看过来的目光,眼神坚定而清亮。
又是这样的眼神,沈怀川掩饰般地咳了一声,而后便令南风护送她下山,没给许清徽拒绝的余地。
同许清徽简短地道别了之后,沈怀川跨上下属牵过来的马,同北竑等人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