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程诺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朝着他们挥挥手，然后继续对着宝马愁眉苦脸。
“女朋友吗？”
塔图玩味地看着他两，却是有些不信，不过当着面，他也没说什么。
一吹哨子，跑去吃草的马儿飞奔而来，到了主人身边正好住脚。
塔图翻身而上，再吹一声哨子，族内年龄相仿的男人都围了过来。
本是国庆，不少游客过来游玩，草原被隔成两块地。
塔图挥着鞭子东西大概划定了一下面积，随后，警告着其他人：“不要给那提添麻烦，看到外地人就绕着走。”
前几年因为这事还闹起了官司，说是当地人挥鞭子的动作太大，惊扰了他身下的马匹。
那提为了息事宁人，只好赔钱，勒令他们不准和游客抢地盘，就怕再发生这样的事件。
马蹄扬起一阵灰尘，再一看，一群人已经跑出去老远。
靳言回头上马，又把程诺拉上来，将她环在怀里，慢步踏着先找找感觉。
“靳先生，您什么时候学得骑马？”
程诺晃悠悠地稳着身形，不敢随意拉扯马绳，只是抓着男人的手腕，小声提问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小时候就会了，就骑你牵过来的那种。”
靳言找到了感觉，悠悠地打趣着程诺，她还真是可爱，小马估计也就到成年人腰处，真要骑上去了，只会显得滑稽。
两人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塔图骑了一圈回来，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也毫不避讳地上前：“来一圈比比吗？”
程诺刚想直起身子却被身后的人按下，靳言摆摆手：“你们比吧，她不舒服，我陪她走走。”
塔图故意说的华语，本想借着赛马，让靳言在女朋友面前出出丑，结果靳言拒绝了，视线落在他怀里的侧脸上，虽然女孩已经换回了汉服，但初次见面那一幕的光彩还在他的脑海里，两人对峙了一会，见他不肯退让。
无法实现目的，塔图也没了兴致，自讨没趣地回去了。
靳言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马术只是糊弄外人的水平，到了他们眼前，水平高低一眼就能看出，塔图打得什么主意，靳言反正是不接招，没必要拿自己的短处去和他人的长处比。
程诺察觉到身后人愉悦的心情，转头时嘴唇擦过男人的喉咙，一声闷哼，将怀里人抱得更紧。
“我不是故意的。”
马儿猛地快走两步，程诺连忙道歉。
周围满是那股蔷薇木的清新味道，靳言眼眸暗了几分，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臀部，低声训斥：“老实点。”
回弹的手感刺激更甚。
靳言突然发觉自己是在找罪受，骑着马儿渐渐跑了起来，凉风在耳边掀起风暴，散去身上的燥热才收手。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马匹停在山头，扬起长啸。
程诺被打了两下那个地方还有些不好意思，看见对面的风景顿时惊呆了，草原的尽头是溪流和雪山？
课本上曾描绘过这一场景，而到现在程诺才明白具体画面却是如此的震撼。
连绵不断的雪山上飘着云彩，从远处看，像极了仙境里才会出现的景色。
靳言来了无数次，再一次看见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还是觉得壮观，下马扶着程诺一同前去找个地方休息。
下山坡时，才发现山背一面竟也有人家。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骑马赶着羊群奔驰而过，余光看见了粉色马匹泛着亮光，不由得停住，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土库国的汗血宝马吗？长得可真漂亮。”
小女孩眼里充满着欣赏和羡慕，伸手拍拍马头，掌心却是一阵柔软，毛发比身下这匹不知柔顺了多少。
靳言把马缰递给她：“要骑骑看吗？”
女孩一听这话，眼里突然发着亮，怕靳言反悔连忙下了马，抱着马脖子，翻了几次也没翻上去。
陌生气息让马儿躁动，长啸不止地反抗。
程诺护着女孩，等靳言安抚好骏马后把她抱上去。
将一松开马缰，骏马便飞了出去。
程诺听着脚边传来呜咽，才发现是一只小牧羊犬，比她两只手加起来大一点，本身雪白的毛发沾上泥土灰尘，脏兮兮的小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