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在的可能。今年双方换了身份,小姑娘追着问他盛名的情况,靳言更不可能直接讲实话了。
程诺没问他原因,这只狐狸对她不知讲了多少谎言,拿让他难堪的事情追问,就是得到真话,程诺一样也不相信。
转回头继续看着屏幕,嘴上自顾自地讲着今天的见闻:“中午我和盛小姐聊了好大一会,期中考试过后,她就会来我们学校担任艺术老师,您说我该怎么和她相处?只是当同事?还是当情敌?还是我得敬她当大房太太?”
越说越不靠谱。
靳言的脸色越来越冷,捏了两下眉头,倏地牵起她的右手问:“戒指呢?”
“我给扔了。”
话音刚落,程诺就被人横着拉了过去,面部朝下,腹部抵在沙发把手上,臀部被高高抬起。
啪啪两下,随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靳言没松手,提着她站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又问了一句:“戒指呢?”
“楼上首饰盒里。”
靳先生这次使得劲大,不像是平时的小打小闹,程诺不敢再胡说,只是这疼痛不停地从后方传来。
占理的一方因为一时口舌,落得了这么个下场。
程诺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也不躲着,就这么直勾勾地和他对视,大有要他负责的说法。
靳言被她那句话搞得失了分寸,又见她委屈地淌了眼泪,自知理亏,松手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凑上前吻着她的眼睛,咸时的一角,待到怀里人哭泣起来,他不得不又哄着她:“我不是故意生气的,你也别拿戒指的事情激我,我活了三十一年,就只买过这么一枚,给你也是真心实意地,以后不高兴了也别拿它开玩笑。靳家和盛子琦的伯父在生意上有往来,我待她就是妹妹,年纪差得多,也不熟悉,你要愿意就当同事处着,不愿意就不搭理她。”
“骗子。”
程诺抽噎地控诉了一声,靠着他胸口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了他身上。
她在意的是盛子琦吗?机场那次见面时,她就看出了靳先生对她的态度,礼貌不亲近,因此盛子琦当众隐隐约约地透露自己和靳氏的关系时,程诺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靳先生教育她的画面,不像情侣,反而像兄妹或父女。
她真正在意的是盛名,有什么理由要瞒着她他们两人的相识,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诺哭了许久,没听清靳先生在身边的细语,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胡思乱想。
靳言将人抱回床上的时候,小姑娘的身子抖动了一下,半睁着眼睛又直起身子上前搂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