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也没有几个关系很好的人。
慕沧没再接话,只是退到一旁。
*
揽洲让司机将车停在路边,自己扭头看着后排的两人:“麻烦两位稍等,厉爷交代了事。”
司寄安只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哦,你去嘛。”司寓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随口应着。
到不知要与她们交代什么。
“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在下一并带回。”
“没有。”
司机还在驾驶位上坐着,当然,又何尝不能说是要看着她们不临时离开呢?
可是她们能去哪儿?
那场车祸已经把她们的家带走了。
在揽洲提着一包零食和玩具回来,问她们还要去哪里时,司寓安只是靠着车门小憩,听到问话,眼都没睁:“回家。”
“是。”揽洲应了声,吩咐司机开车。
后排的司寓安说完便顿了一下。
家?她们,还有家吗?泪水悄然滑落。司寓安抬了抬胳膊,挡住了眼睛。
旁边的司寄安看着倒是无事,但无神的双眼却是说明了一切。
三天…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一日春秋。
三日,足以改变不少东西。
这三天,她们更是经历了人生的分叉口。一波接一波的人找来,先是假惺惺地表示哀悼,再是直奔主题,说出目的。
一切的源头,是那场车祸。一场各种证据都指向意外的车祸…
一闭眼,面前挥之不去的就是那天在医院的情景。
转醒不久就等在抢救室外,看着医生与死神赛跑;看着ICU与抢救室的慌忙;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又熄灭。
最后只化成了手上两份薄薄的纸——死亡证明。
年少的她们,安静的她们,无谓的她们,与周遭的哭喊祈求格格不入。
那时她们又明白了一件事,极致的悲痛是没有眼泪的,有的只是极致的平静。
各项证据指向意外?那逆行呢?直撞车头呢?蓄意撞离道路后逃离呢?
她们是当事人呐!意外?呵,是想让她们自欺欺人?还是想自掩耳目?还是…在拿她们当傻子?
就因为一场梦?!
就因为一场梦……
*
车子驶进一个普通小区,停在一幢单元楼下。
“我送两位上去。”揽洲态度很强硬,没给两人拒绝的机会。
两人只能作罢,任由他提着东西一同上楼。
开了门,里面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听到门口的动静,小男孩立马放下手上的玩具,飞奔到门口,见到来人,司淮岚只喊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