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就放开了说。除了常规题,其他的都是尊主亲自下场。哦,也就是说那篇文章是要尊主过目的。我倒是不知郡主这么厉害,尊主都敢说了。”
似笑非笑,又满是戏谑。
司寄安眼神无辜,似不知所云。
司寓安埋头不理,状恍若未闻。
“哎呀,谁知道是尊主出的题,早些时候知道定不这样答题。”汐珏小郡主有些不想忍受这诡谲的氛围,眨巴眨巴眼睛率先开口。
凌珏小郡主点头应和,不慎对上厉爷笑颜,斟酌一阵后还是点头。
“哦?那怎么答?——汐珏闭嘴,你净会忽悠人。凌珏讲讲怎么答。”
司寓安耷拉着眉眼,说的跟凌珏不忽悠人似的。
司寄安依旧情绪不显,但答不对意。
女孩眼神清明,近一年的培养后已是有了五六分那人的影子。她说:“会在第一场考核听到那声音,那句话后拦着人,问父亲何故。”
为何扮演已故之人,为何要说这么一番话,又为何不露面只单方面认她们为女。难道当这郡主就要给他当女儿?
谁不知道橘涂的尊主已是暮年,占什么便宜?!
“什么父亲?你们遇见谁了?”厉青状似无事,但向来盛满无聊的眸子里突然亮了一下,那是…希冀?
这半年各事渐入正轨,先是未成年监护人的落实,再是义亲见面,过几日回籍贯处后又要祭拜亲身父母。
这八个月他基本是事事亲为,自然知道二人对旁人的称呼——在厉爷看来,不论身份多亲近,除了他的都是旁人——“监护人”欧阳家的那位亲近时喊爹,义亲关家小爷亲近时喊爹爹,亲生父亲喊得是爸爸,这父亲二字…是真的没有用过。
厉青忽地抬头看向两人,眸中是少有的惊愕,眼底压下的是不显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