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头。
男人轻运气,“松不松?”
又摇头。
呈昱京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另一只手捏住她腮帮,往外扯,许蔚然疼的瞬间眼泪狂飙,松口:“疼!”
呈昱京抽出纸巾擦手,没好气道:“疼就对了,你属狗的?”
“属猪的。”许蔚然两手托腮,脸往中间一挤,学了声小猪叫,“哼哼。”
呈昱京皱眉忍笑,眼微垂终究没忍住,嘴唇抑制不住往上勾。
许蔚然趁热打铁赶紧卖乖,把酒杯拨远,老实正经的跟呈昱京打商量,“你不想让我多喝,直说啊。”
呈昱京笑凝,眼觑她:“头脑清楚,还知道我说谁,怎么不自觉点。”
许蔚然瘪嘴:“我自觉了呀,这不没喝嘛。”
呈昱京拎起她面前瓷杯,手腕一翻倒置,一滴酒都没留:“喝够了吧。”
许蔚然嘴硬:“还能喝。”
“继续?”
摇头,她乖乖的:“听你的就听你的,不喝了。”
呈昱京:“……”真是受宠若惊。
一顿饭不紧不慢吃完,三人喝的微醺,本想就地凑合一晚,一想到蛇出没许蔚然打消了这个念头,沿海边溜达回民宿。
身体热烘烘的,海风一吹,格外舒服。
聂远一时兴起,哼起歌。
许蔚然自然跟上调。
呈昱京看着这两人一首歌唱出两种调,兴致还如此高涨,心情也莫名开怀了。很久没有这种时光了,好友和喜欢的人都在,同自己共享美好时光。
深夜的大海格外静谧,除了海浪声别无其他,他们没久留。一路哼哼唱唱,等唱累了民宿也到眼前。
今天是旅行的最后一晚,天亮他们就要收拾行李,计划吃完午饭下午返程。
医护们格外珍惜这一晚,等他们回民宿时,院内灯火通明。
已近深夜,白天暑热褪去,员工们晚饭后就三五成群拍照,打牌或唱歌各种轻松活动,民宿整个像进行一场小型派对。
呈昱京他们回来时,被一群老爷们拉去打牌或打沙滩球,许蔚然酒醒了大半,走回来出了身汗去洗了澡换了件衬衫短裤出来。人多眼杂,像些性感妩媚的短裙她很少穿,除非她有心要穿给某人看,绝大多数她裙摆及脚踝,短裤过膝,衬衫有袖。
把披落头发扎个丸子头,素面朝天,更显她皮肤白皙,五官秀美自然。
黑大个眼移不开,发自内心感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然姐这么美,长得特像我女神。”
“你女神?”
“天海佑希。”黑大个睁着闪亮亮的迷弟眼,翻出一张照片搁许蔚然脸庞对比,连连问,“像不像?像不像?”
“还真是诶,然姐更像年轻时的她。”
“五官更柔和点。”
许蔚然看眼照片,不觉怎么像,可周围人既然这样说,自己再多辩解否认好像也太较真不太合适,索性大方接受,道谢:“谬赞,谬赞。”
有女生问:“然姐,明天上午射箭比赛了,我很担心啊。”
许蔚然轻笑:“担心什么?第一只有一个,输了呈医生又不会吃了你。”
“可惩罚听说很变态,不过练了这段时间的射箭,我发现自己好像爱上它了。”有几个女生点头同意,“空闲时间我想报射箭班,时不时参加个比赛,很燃很热血啊。姐你射箭这么棒,推荐一下啦。”
许蔚然摇摇头:“我没报过射箭班。”
“啊?那你怎么瞄的这么准,我相信有天赋这回事,但像你这种水平后天肯定下过工夫,是有跟谁学吗?”
她打死都不可能说跟你们一个教练。
“我能说自学成才吗?”许蔚然讪讪笑,只说了一句,“跟前男友学的。”
“前男友?!”女生们简直对这话题同仇敌忾,各种想到之前那位,脸色精彩,“你前男友还有点用处,我前男友简直就一坨屎!”
“我前男友是动物界种种,唯独不是人!”
“他啊,坟头草长老高了。”
“……”许蔚然觉得不小心捅了蜜蜂窝,不蜇人闹腾人那种。试图转移话题:“前男友什么的,骂的太狠不跟骂自个一样嘛?”
没想话题没转移成功,火上浇油了。
一群女生各有各的怨气,“不止骂自个,如果有机会还想穿越回去照脸上扇几巴掌,眼睛白长了,能为这种人死去活来。”
大黑个吼一嗓子,“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气氛烘托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