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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2 / 3)

侃:“昱京,又勾搭上了,迈不动腿了。”

“勾搭你妈。”呈昱京从通道掷过一篮球,嗓音清亮划过许蔚然耳旁,转眼人已到门口。

男孩们投掷着篮球远去,背影离许蔚然越来越远。

了解起来,许蔚然和呈昱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是两条平行线,她一如既往的吃饭,上课、去图书馆,形单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耀也要吃尽夜深人静时的孤独。

呈昱京性格外热内冷,与许蔚然本质上有一半的相同性,他在短时间内与同学打成一片,女生喜欢他的帅痞阳光,男孩们欣赏他的仗义霸气,前呼后拥。他来教室,听课时不走神,在许蔚然方圆几米外,肯定能见他的身影,因许蔚然身边总有一两个空着的座椅,但凡来上课迟到,那座位上就是空的。

她少说多做,回回拿第一,他翘课健身打篮球,练得一身匀称肌肉,成绩中等不至于吊车尾。

那一次实战解剖,是许蔚然第一次货真价实的见到尸体,脑中想的远不如眼中所见震撼,没想到,她回头就吐在呈昱京身上。她很抱歉,当时特别愧疚用最直接的方式承担责任,呈昱京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感觉空气越来越热,脱下衣服,递给她时,还挺无奈:“行,你拿去洗吧,怎么这么倔。”

次日,她规规矩矩的递上叠整的衣服,空气中散发清新的香皂气。他那天瞧着衣服没动一下,瞧着瞧着,最后扭头看着临时同桌,说:“我好像恋爱了。”

同桌瞥眼见他丢了魂似的看着衣服,状似无意问:“和谁?”

他恋爱了,恋爱对象好像不知道。

“明天,明天要对她说。”呈昱京闻了闻衣服。

第二天上课却碰上了一点小意外。

许蔚然回家时习惯将素描笔放在桌洞里,角落挨窗位置很少有人光顾,呈昱京来上课时会坐在她旁边,不来上课旁边就自然而然空出座。

许蔚然在桌洞里摸了半天,拎出的素描笔袋被散开,几只铅笔被折断芯或拦腰掰断,并在一起参差不齐。她抬起头巡视教室一圈,同学们吃早饭的,看书的,聊天的,打闹的,没有任何异样。

许蔚然想找出有不对劲的人,无果。她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隔着一条过道的女生好心问:“你怎么了?”

许蔚然抿紧嘴,停顿一会儿,说:“没事。”

女生扬着头望这,好奇的看她一手塞进桌洞,死死的攥着一笔袋。

女生还要说什么,呈昱京从后门利索的走进,在闹闹哄哄与伙伴打闹间过来,极其自然的把背包往桌子上一扔,随口说:“早啊。”

许蔚然脸上无波无澜,轻声回应:“早。”

见他桌面残留的铅笔木屑,呈昱京一口气吹散,嘟囔:“怪扎手,你铅笔末碎了这么多?”

许蔚然不吭声了,呈昱京还要说什么,他转头见她脸色发白,骤然皱紧眉,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抬起来,厉声:“把手松开。”

许蔚然不动。

呈昱京的脸色难看。简直比初相遇许蔚然吐在他身上时还要难看。他强制性把她的手扒开,笔袋掉落,没了双手禁锢,松松垮垮的,断枝残笔散了一桌,蹦蹦噔噔的落到呈昱京眼前。

她一个女孩,又沉默寡言不爱抱团,待人疏离不亲近。就被一些人当软柿子捏,把素描笔一根根掰断,又在设计本上放吐掉的口香糖。呈昱京的脸铁青,用许蔚然后来的话描述说:“像一具发霉的尸体。”

他咬紧了牙:“谁干的?”

许蔚然垂着眸,试图将黏在设计本上的口香糖抠下来。

“我问你,谁干的,说。”

呈昱京压低的嗓音,一字一字的捶在许蔚然心头,她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第二天上课,呈昱京早早等在教室,等许蔚然坐在位置,呈昱京缓缓的推给她一袋崭新的素描笔。

她扭头看他,见他嘴角有点淤青,前排一鼻青脸肿的男生走到她跟前,声音像蚊子哼哼,不情不愿地道歉:“对不起。”

“……”

“大点声!你他妈的没吃饭?!”

呈昱京吼完,一片安静。教室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全班同学目光都循着声音回头望,许蔚然没有任何反应,呈昱京看一眼她,又瞟一眼那男生。

那男生身子一缩,朝许蔚然弯腰道歉,加大分贝:“对不起,许同学,我手贱!”

鸦雀无声,教室里只有他反复重复这句话,最后许蔚然终于接受般轻点头。

就在这时,呈昱京环视全班,来回一圈后,盯住前排一个位置,也不知盯的是谁,寒声说:“口香糖没地儿吐就咽下去,欺负人别欺负到老子头上。”

呈昱京第一次发火,是为了许蔚然,此后,男女生中间再无人背后做手脚。

呈昱京当然不会告诉许蔚然,他贿赂知情人,为了抓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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