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身子没事,方夫子不必担心。”
“我家中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就先进去了,您请自便。”
说罢,贺七娘转身便打算回屋。她急需躺下,好好理理她这混乱的脑子。
谁料还未走出两步,后头又是响起方砚清的声音。
不急不躁,温润有礼。只那话里的内容,着实令贺七娘回不过神来。
“贺家娘子且慢,某尚有一事想求!”
“某今日举止失仪,现下所求,确有失妥当。然土围虽不作高壁,亦较某身量有余,能否劳烦贺家娘子,借家中木梯一用。”
方砚清自诩他方才所说,遣词造句全无失礼之处,他应可镇定自若,维持他私塾夫子的仪态。
可待他期盼的眼神,对上贺七娘茫然的双眸,并感受到自己双臂的震颤后,到底是同晚霞一般烧红了脸。
目光躲闪,嗫嚅央道:“贺娘子,借我木梯用用,我,我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