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让闻人裕的保护欲暴涨,上前就给了刍满结结实实的一拳头。
刍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头打得愣了一瞬,他摸了摸鼻孔下的血,瞬间暴怒:“来人!来人把他拿下!”
县府冲出一大堆人,个个都有刍满相当的身板,来了有十几个,将闻人裕团团围住。
花休枕方才在闻人裕出手打刍满时就跑走了,这会儿正躲在青枋楼屋顶往下看。
那闻人裕果然没说错,像刍满这样的,他果然能打十个,但县府来的人可不止十个……闻人裕最后还是寡不敌众,被刍满带走了。
“什么狗屁的清朗君,就这啊。”一个路过青枋楼的打手如是说。
花休枕非常认可的低声附和两句:“就是就是,就这啊。”
被关进地牢的闻人裕突然打了个哆嗦,他在闭塞的牢房里看了一圈:“奇了怪了,也没有哪儿漏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