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陈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程幼幼拖进了一个VIP包厢。
关门时,刚好一个服务员路过,幼幼见状大喊救命,没想服务员恍若未闻,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陈礼一把将包厢门关上。
双肘撑地被拖行一米多,粗粝毛糙的地毯很快将她的肌肤磨破皮,幼幼疼得闷哼一声。
还没等站起,就听到头顶响起一道戏虐男声:“啧,这里什么时候还有这种风格的小姐了?礼哥你点的?”
陈礼一言不发回到座位上,全程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对待一件物什。
幼幼闭了闭眼,呼吸颤抖着,狼狈地翻了个身从地上站起来。
视野忽地扩大,这间包厢构造跟韦钟豪开的那间完全不同,有吧台,有台球桌,几张沙发错落有致,撑环形状,大得不是一点。
她扫视一圈沙发上坐着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打量着她,眼神里的好奇、调谑掩盖不住。
她下意识后退,一直退到门板上,眼神惊惶失措,不知看向哪里。
很快,还是有人认出她,“这不是寒哥的.....”
闻言,部分人脸色一变,战战兢兢地瞥向陈礼。
“怎么,阿寒不是说没兴趣了?”陈礼边喝酒边睨程幼幼,“连他靳寒不要的女人我都不能碰?”
“不是不是......”说话的男人立马回道。
陈礼眼中的阴狠愈发深重。
幼幼双手靠背摸索到门把,使出劲往外推,打不开。
她深呼吸一口气,竭力维持平静,对陈礼说:“请问,我要怎么做才能放我走?”
说话的声音带着颤。
话音刚落,包厢内响起一片轰轰炸炸的呼声。
没人能想到这个娇弱的小姑娘居然有胆子问出这句话。
其实,幼幼自己也想不到。
大概是这种情况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胆子也练大了,她不禁苦笑。
“爽快,想走可以。”陈礼微抬下巴,努努嘴,“把桌上的酒喝完就放你走。”
陈礼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自嘴边弥漫的烟雾朝上飘,他眯着眼,一手拿起透明玻璃杯,往里倒满洋酒,“哐当”一声,空酒瓶被重重磕在桌面。
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录像,脸上的兴奋抑制不住,都想看这场热闹。
幼幼迟迟没有动。
她从小有胃病,一滴酒都不能沾。
“酒没下药,你喝不喝?”陈礼沉下嗓音,略显不满。
幼幼微不可见地摇摇头,眼眸染上水雾,她最终还是露了怯。
陈礼轻笑出声。
“不会喝酒?”
她掐紧掌心,小声地“嗯”。
“三杯,喝完就放你走,我说到做到。”
包厢的频射灯忽明忽灭,一轮一轮扫过眼前这群人的脸庞,陌生,令她害怕。
陈礼悠闲躺在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扫视程幼幼,就像在打量某样商品,毫无尊严可言。
正当幼幼束手无措,甚至准备认命时,身后的包厢门忽地开了。
门抵住后背将她朝里踉跄了几步。
幼幼微怔,没有及时转身,但抬眸望向陈礼的神色变化,她似乎能猜到是谁来了。
靳寒匆匆瞥一眼程幼幼,径直朝陈礼走,手比步伐更快一步,猛地扯住衣领将他提起来,面色阴沉暴戾,手背突起一条条青筋。
“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听见这道熟悉声音,这瞬间,幼幼几乎要哭出来。
“路上碰到了请来玩,喝点酒而已,你至于这样?”
陈礼脸色也不太好,一字一字地蹦出口:“你最好放开我。”
“呵...”靳寒扯起唇角,眼皮凉薄阴鸷地阖上,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靳寒失控时的反应。
“陈礼,如果再有下次被我发现你动她一根汗毛,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
扯着衣领的手仍未松开。
“你现在什么意思?正式向我宣战,还是说不装了?”
“随你他妈怎么想。”靳寒下颌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情绪爆发,“想干嘛冲我来,我有时间也有精力陪你慢慢玩。”
开着适宜冷气的包厢,温度似乎降到零下。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靳寒很少表现出如此狠戾的模样,半晌,他松开手,拿起桌上那杯盈满的洋酒,轻抿一口,接着高举在陈礼的头顶上,倒扣。
洋酒哗啦啦地冲刷在陈礼头上,酒水顺着往下流,打湿了他的额发、衣服和裤子。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陈礼整个人都僵了。
“我不是说着玩。”
说完最后这句话,靳寒转过身,拉起幼